蕭弘第二天將近中午才來到偵委會,信上沒有標明時間,蕭弘自然也就沒有計劃。
可走進偵委會後,蕭弘發現所有人都在等他,一問才知,原來這些人在早上九點就到了,一直等到現在。
蕭弘不是一個囂張的家夥,可是經過之前的事情,蕭弘對偵委會這群內會的成員也沒有什麼好感,所以到不覺得自己有過錯。
或許這些老家夥因為蕭弘如日中天的聲望,自然也沒人找不痛快。每一個見到蕭弘的家夥,都是滿臉燦爛微笑地打著招呼。
蕭弘心中忽然就覺得這些人簡直虛偽到家了。
偵委會的實權階層都圍在最中間,他們端著酒杯,正在輕聲談論著什麼。蕭弘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啊,小蕭來了,快來,快來。”
“呀,小蕭你可算來了,真是讓我們這一群老家夥苦等啊。”
“就是,就是,小蕭,你來的這麼晚,可得罰一杯。”
這一群老家夥臉笑的比菊花還好看,就好像蕭弘跟他們是多年的老友一樣。
蕭弘心中升起一個念頭,這群老家夥之前將自己開除偵委會,現在就像沒事人一樣和自己閑聊。真是虛偽到了極點,掃視眾人一圈,蕭弘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輕聲說道:
“不知各位今天請我來所為何事?這裏可都是偵委會的精英成員,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卒來此,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蕭弘的話裏明顯帶刺,這群老家夥頓時一怔,可緊接著,他們就像是根本沒聽明白一樣,繼續燦爛地笑著和蕭弘說話。
“嗬嗬,小蕭,你可真能開玩笑,你要是無名小卒的話,那我們成什麼了?”
“就是,就是,小蕭啊,謙虛是一種美德,可過分謙虛那就不對了哦。”
蕭弘心裏真是服了,這群老家夥的臉皮是厚的沒說了,恐怕自己手裏就算有一把瑞士軍刀,都不可能割破這群老家夥的臉皮。
“小蕭啊,嗬嗬,你可算來了。”
副會長本來在旁和自己的孫女說話,見蕭弘過來,他丟下自己的孫女,一把拉起蕭弘的手掌,親切地開口說道:
“其實啊,我們都是相信你的,隻是,當初把你開除也是逼不得已,小蕭啊,你可千萬別怪我們這群老不死的。我們都是為了維持好這個偵委會,有時候,為了偵委會的利益,就算是心裏再不願意,也得拗著性子去做。”
副會長此話出口,那些老家夥頓時連連點頭表示讚同,一個個都說蕭弘千萬別介意,當時那種情況,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一個人不要臉,蕭弘還能承受,可這麼一大群人一起不要臉,而且還全都是一把歲數的老家夥集體不要臉,蕭弘真是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
抽回手掌,蕭弘隻是淡笑著,沒有多說什麼。
馬會長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淡,他對那群老家夥擺擺手,然後拉過蕭弘,走到中間的圓桌前,替他端起了一杯紅酒。
“小蕭,回來吧!”
馬會長隻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他的手輕輕在桌麵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