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無法逃脫(1 / 2)

於忠新真的要瘋了,他又是輾轉打聽,希望能找到一些有本事的大師,可是,到頭來還是沒有一點效果。

就這樣過去了一周,無論於忠新想出什麼辦法,他都會發現,自己第二天還會在凶宅裏醒過來;無論他怎麼努力,他都是無法堅持睜著眼睛到天亮。

甚至,於忠新還嚐試買了一張最遠的火車票,這樣他人在火車上,想必就不會發生那種可怕的事情了吧。可是,讓於忠新絕望的是,明明頭一晚是在火車當中睡著的,第二天一睜開雙眼,又回到了那棟凶宅裏。

這種情況簡直要將於忠新逼瘋了,他想不通,自己是怎麼從飛馳的火車中離開,回到那棟凶宅的。

於忠新還試過離開冰城,去其他的地方躲避,可是沒有用,當他第二天醒來時,又一次回到了那棟可怕的凶宅裏。

到了最後,於忠新沒有辦法,就叫了一大群的朋友一起去賓館開房打麻將,這樣有一大幫人陪著自己,自己的經曆該不會還是那樣了吧。

可讓於忠新沒有想到的是,他第二天一睜開雙眼,再一次回到了那可怕的凶宅裏。於忠新目瞪口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抓著頭發,仔細回憶昨晚的經曆,他的記憶就停留在和朋友們打牌,其他的一切都忘了。

他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來這兒的,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他給自己那些朋友打了電話,問他們自己究竟怎麼了。那些朋友告訴於忠新,昨天晚上他打打牌就說困了,然後躺在旁邊的床上睡著了。

他們還大大嘲笑了一番於忠新,說他張羅的牌局,結果自己先堅持不下去了。剩下的人可沒有困意,就繼續打牌。後來,於忠新睡著睡著就起來上廁所,後來眾人沒有注意,等到今天早上才發現於忠新不見了。

正想打電話給他,沒想到於忠新到先打過來了。於忠新的那幫朋友問他昨晚幹嘛去了,是不是偷跑回家了。這群胖友還大罵於忠新太不夠意思,說好了一起玩通宵的,結果他這麼不講義氣地先跑了。

於忠新茫然無措地掛斷電話,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讓他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於忠新拉著蕭弘的手,滿臉驚懼地問蕭弘,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看於忠新的情緒又有些失控,蕭弘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緊張。

沉思了一會兒,蕭弘問於忠新,對於晚上的記憶他一點都沒有嗎?也就是他如何去的凶宅,尤其是火車上的那一晚,他是怎麼離開的火車?還有在外地,又是如何返回的冰城?

這些事情難道沒有一點記憶嗎?如果一切都如於忠新所說,那麼他不可能不留下一點線索。

可於忠新搖了搖頭,有些痛苦地在臉上搓了搓。

“蕭偵探,這些我真的沒有一點印象,我,我就好像失憶了一樣,什麼都沒記住。”

蕭弘若有所思,猜測著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是於忠新失去了記憶?還是說,是有惡鬼施法將他弄了過去?

朱綺晴便是一個厲害的女鬼,但是蕭弘深知,如果讓朱綺晴從其他的城市將蕭弘一晚上轉移到另外一個城市,明顯不太現實。主要還要看距離有多遠,時間是否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