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弘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怎麼會有忍者死士來襲擊他家呢?
老鍾心中暗暗思索,雖說他們之前和島國忍者有過一些摩擦,可是,對方也不該完全針對蕭弘啊。這可真是怪了,莫非,島國人就是這麼小心眼,得罪了一次後,就要想方設法地弄死你全家?
也說不好,島國人的變態是公認的,有這種想法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麼一想,老鍾就了然了。實際上,他哪裏知道,蕭弘在有意無意間,已經破壞了島國太多的計劃,否則的話,對方怎麼會下這種死手?恐怕就算蕭弘自己在這兒,他也弄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和這群忍者死磕上的。
兩個島國忍者分明就不是老鍾的對手,被老鍾一直壓著打,他們的眼神也變得愈發陰狠,就好像是想將老鍾剝皮抽筋了一樣。老鍾撇著嘴,不屑地說道:
“瞅什麼瞅,信不信把你們兩個的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了?”
聽老鍾這麼說,兩個忍者的攻擊變得更猛了。不過老鍾也不在意,動作變得愈發靈活了起來。
就在三人互攻時,在不遠處的別墅中,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兩個攻擊老鍾的忍者頓時臉色大變,而老鍾則是冷笑一聲,抽空瞄了一眼身後的別墅。
別墅裏,另外一個黑衣忍者右手使勁兒捏著自己的左胳膊,他的左胳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好像是麵條一樣耷拉在身體旁邊。隨著身體的晃動,不住地搖擺著。忍者的麵巾輕輕晃動著,似乎是在大口地喘息。在他的額頭,有豆大的汗珠冒出來。
在忍者對麵,一個黑衣黑褲的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忍者,一臉地人畜無害地表情。
“小家夥,怎麼樣,很痛吧!”
黃老太太嘿嘿壞笑著,一雙小眼睛在忍者身上不時轉來轉去,看上去就沒安好心。
那個忍者也不說話,隻是冷冷地盯著黃老太太,忽然,他躬身一躍,跳起來撲向了黃老太太。在忍者的右手上,反握著一柄短刀,向著黃老太太的腦袋就砍了下來。
黃老太太仍舊一臉微笑,等到短刀快砍中她時,她忽然向後一跳,身體靈活地就像是一隻貓一樣躲過了短刀的攻擊。可是忍者的攻擊並沒有結束,他身在空中,竟然猛地就是一扭身,那隻甩來甩去的胳膊狠狠地抽了下來。
“呦嗬,不錯不錯。”
黃老太太笑嗬嗬地嘀咕了幾句,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不錯到底是指的什麼。不過這老太太的動作十分矯健,身子以一種詭異的角度一折,然後半扭著身體,一巴掌就抽在了忍者的臉上。
那個忍者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小娃娃,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老太太不想殺生,放你一馬。”
黃老太太低聲說著,雖然她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不過那話裏麵的冷酷殺意卻是貨真價實的。其實很好理解,她原本就是畜生成精,有了道行,雖然此刻是人身,但實際上,她的心還是畜生的心。
黃皮子本來就是吃肉的,獸身的時候,殺生捕獵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對於黃老太太來說,殺個把人和殺幾隻雞的區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