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哎,你慢些走啊慢些走,跟著哪哥哥走西口……”胖子這家夥在後麵都唱起來了。
鳥人這下樂了,對胖子說:“還說我念詩要命,您那野獸般的歌聲才是真正的催命沒商量哪!”
“去去去,你懂啥?想當年我還是校園十大歌手哪,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我是歌手!”胖子說道這兒一副牛X哄哄的樣子,就好像自己真是個腕兒似的。
“哈哈,你要是歌手,我就是李白!”鳥人說道。
“恩?這和李白有什麼半毛錢的關係嗎?”饒是胖子嘴皮子快,鬼點子多,也沒想起來這之間有什麼聯係。
“不知道了吧,你知道李白洗衣服洗多長時間麼?”鳥人故作玄虛的問道。
“這個…還真不知道。”胖子這次是真被問蒙了。
兩人在那邊閑扯,完全沒有注意彭飛把他們領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們此刻已經離開了銀杏山穀,眾人打怪的聲音已經慢慢的聽不見了,周圍的景色變得陰暗起來,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幹裂的土地上沒有任何的生物存在。在不遠處,有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像是一隻怪獸長著大嘴一般,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告訴你吧,李白洗衣服,一洗就洗一夜,所以是李白洗一夜我是歌手嘛。”鳥人故作神秘裝的說道。
“我…靠!這樣也行?”胖子說話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一隻枯死已久的小樹絆倒,“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到了。”彭飛停了下來。
“不…不是吧,老大,這裏是…礦洞啊!”鳥人這才仔細的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不由得感歎一聲說道。
“沒錯兒,礦洞。激動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組到這來的,你聽,裏麵的挖礦的多了去了。”彭飛平靜的說道。
果然,裏麵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於耳,可以想象裏麵肯定一副熱火朝天的模樣。
這時候,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玩家,扛著鶴嘴鋤,一邊往銀杏山穀跑一邊高興的唱著:“我當個煤礦工人多光榮,手拿鋤頭賺錢呀……”
“胖子,我想跟你承認個錯誤。”鳥人看著那個玩家遠去的身影,緩緩的說道。
“咋了?”
“我不應該說你唱歌要命,相比之下,你身上還是有點音樂細菌的。”鳥人態度極其誠懇的說道。
“去你的吧,反正比你強,還什麼李白洗一夜,我洗你大爺!”胖子不屑的說道。
“本君子不和豬爭辯!”鳥人向他吐了吐舌頭,然後向彭飛問道:“師傅,咱們這個級別連鶴嘴鋤都拿不起來,也沒法進去采礦啊!”
“誰說我們進去采礦了。”彭飛筆直的站在礦洞門口,任身邊的人來來往往,筆直的矗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那我們搶?”胖子雙眼直冒綠光?
“那怎麼行,要是被受害者在係統上一喊,這個遊戲我們三個就玩不下去了。”鳥人作為之前的沙巴克老大,看來對於名譽還是相當在乎的。
“我靠,也是,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你小子挺講義氣的啊。”胖子拍拍鳥人的肩膀說道。
“那當然,我們這些在遊戲裏混的,都是義字當頭的,想當年我的行會成為公認的第一大幫,可不是蓋的,你去打聽打聽,上至級別高的,下至級別低的,哪兒有不服的?”鳥人這會兒得意起來了,那感覺好像比誰都牛。
“就吹吧你。說你胖,你TM比我喘的還厲害。”
“你才吹呢!咦,師傅去哪兒了?”鳥人這才發現之前站在前麵的彭飛此刻已經沒有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