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沒關係!”仿佛感覺被人發現了他的囧態,眼睛男老臉一紅,訕訕的把眼神移到了別的地方。
“真是北大的啊!咦,不對呀,你剛才不是說你叫任曇魌嗎,怎麼這名字是李歡啊?”細心的徐嬌立馬發現了任曇魌的不對。
“啊,這個一言難盡,等下我在詳細的說說吧!”這才剛遞過去就被徐嬌發現了異常,這下就連任曇魌都有點佩服眼前這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了,他那有些白皙的臉瞬間也紅了起來。
“哎,王勝男,你考的是什麼學校啊?”任曇魌的通知書在他們每個人手裏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自己手中,徐嬌接著問道任曇魌旁邊的那個小姑娘。
“我是北影!”王勝男靦腆的把自己的入學通知書從背包裏拿了出來,然後就遞給了旁邊的任曇魌。
“小男!”看著女兒要把通知書給別人,坐在邊上的王勝男的爸爸用眼神想製止她的動作。但是很明顯他的話說的晚了一點,徐嬌一把就搶過了王勝男手裏的入學通知書。
“果然是北影啊,勝男,以後你成大明星了可不要忘了我啊!”看的徐嬌是一臉的羨慕,其實她最想考的也是北影,隻是他爸媽的傳統觀念認為那隻是下三濫,還是北大清華是正道。所以沒辦法她才報考的北大。
在幾人說說笑笑的時候,在眼鏡男旁邊的張濤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眯縫著眼鏡讓大家看不出他是什麼來曆,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裏,一開始徐嬌也嚐試著和他說幾句話,但是那張濤在介紹完自己之後便不再說話,而且麵目陰冷。再往後,就沒有人願意和那張濤說話了。
“賣笛子咯,賣笛子啦,上好的竹笛,十塊一把,絕對好貨,買了你不吃虧,也不會上當,絕對可以吹出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沒有多久,一個滿臉胡子的老年人背著一大竹簍笛子出現在了火車的走道裏。
“你怎麼確定可以吹出美麗的音樂,就憑你嘴巴一說,誰信啊!”這樣的江湖賣東西的徐嬌也見識過,所以在聽到叫賣後,立馬的恥笑一聲。
“對,是啊,萬一我們買回去吹不響怎麼辦?”
“是啊,要不你先吹一曲!”
聽到了徐嬌帶頭起哄,在座的好多人也變的鬧哄哄的。
“請大家靜一靜,這真是如假包換的上品竹笛,如果大家不信的話,我可以為大家免費的吹奏一曲!”說完一陣陣悅耳的笛聲響在了這節小小的車間裏,還真別說,這笛子吹的還真好聽。一曲奏罷,四周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
“真是好笛子,來,我買一個!”
“給你錢,我也來一個!”
就這麼一表演下,剛才還無人問津的笛子現在成了搶手貨了。看到這裏,任曇魌心中苦笑了一下,這也是人家賺錢的一種方式,還是不揭穿他吧,身在外地,還是少惹事的好。
“小魌,要不你也來一個吧!這笛子真不錯!”這時候看著湧動的人群,徐嬌也有些心動了,話說她也曾經很癡迷笛子的。
“算了吧,我不會吹,想買你就一個吧!”聽到徐嬌的話,任曇魌苦笑一聲,順便偷偷摸了摸出門的時候特意別在腰間的那個玉笛。
本來他的錢就是別人給的,他才不會用錢來買這不上檔次的竹笛呢。
他們這一桌人也就徐嬌買了一支笛子,而且當場就吹了起來,可是吹出來的聲音比敲一個破鍋的聲音還難聽,可是再看那個賣笛子的人的時候,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氣的徐嬌是狠狠的把那騙子罵了一頓。其他人也都捂住了耳朵,表達出了他們的看法,徐嬌生了會兒悶氣,把剛買回來的笛子放在了腿上麵的包裏也不再說話了。
一轉眼四五個小時就過去了,火車很快的就到了中國的中心地帶也是亞洲大陸橋—鄭州!在這裏,眼睛男下車了,在和徐嬌依依惜別中留下彼此互相留下了聯係方式,由於是新生入學,他們隻知道係別和年紀,但是卻不知道在幾班,如果通信的話應該還是可以找到。要知道那時候可不像現代手機網絡什麼的這麼發達。
要說鄭州也是個大城市,雖然在在這裏從火車上下去了不少莘莘學子,但是也上來了不少新生,起碼原來眼鏡男所在的位子現在正被一個漂亮的眼鏡女孩坐了下來,和那女孩一起上來的還有一個中年婦女,不過她的位置卻是在走道另一邊的位置。很自然的,徐嬌又是和那女孩一陣親熱,再問清楚了戶口才知道這個女孩子叫顧莉莉,老家就在鄭州,父親是國家某部門的幹部。
“這位小夥子,要不咱們換換吧,這是我閨女!”火車剛開出沒有多遠,那中年婦女就推了推眼鏡女孩顧莉莉身邊的那個叫張濤的神秘男子。
可是在她說過話之後,那張濤仍然沒有說話,眼神還是那麼的眯縫著,但是從那眯縫裏所射出的兩道寒光卻讓顧莉莉的母親心中一陣發寒,隨後她就沒有再推那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