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來!”在走了很遠之後,任曇魌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他便大聲的喊了聲。
可是在這靜靜的走廊裏除了他的回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有過對付貓妖的經曆,他心裏並不是很害怕,所以他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悄悄打開宿舍的門,一個閃身就輕飄飄的落在了自己的床上。
“兄弟,你回來啦!”屁股還沒做熱,一個細弱蚊蠅的聲音傳入了任曇魌的耳朵。
聽到這聲音讓他感覺是無比的失敗,本來以為他輕功已經練得很好了,沒想到自認為沒有動靜的他還是把下鋪的一哥們給吵醒了。
“嗯,回來了,你剛才有沒有聽見貓的叫聲?”
“聽到了,不過很奇怪,現在這可是秋天,怎麼還會有貓在叫春呢?”那人也是滿腹的不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你想出去看看?”任曇魌有些誘惑的說道。
“想,可是我不敢!”那人說出了他的真心話。
“沒事,我學過一些道術,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吧!”對於剛才沒有找到貓妖,任曇魌也是心裏有些不爽,但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所以此刻他才刻意的攛掇那哥們陪他一起出去探險。
“那,那好吧,到時候萬一遇到危險,你可得管我啊!”那人雖然說的聲音很小,但是任曇魌還是聽出了他聲音中的擔心和害怕。
“嗬嗬,沒事的,相信我!”其實任曇魌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裏也是很沒底的,畢竟才認識,人家憑什麼相信你以至於把生命壓在你手上啊。
“好,我陪你去!”出乎意料的是那哥們還真的答應了他。這讓任曇魌一度認為這人肯定是個探險者,就是那種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探險者。
兩人計議已定,悄悄的收拾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打開了宿舍的門,兩人魚貫而出。
此刻的月亮已經西斜了,慘白的月光照耀在這個顯得有些孤單的樓道裏,把兩個人影拉的很長很長。加上那一閃一閃的電燈,把這氣氛烘托的更加詭異。
“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回頭看了一眼那人不好意思的問了下,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是有些說不過去。
“咳咳,這其實也怪我,你來宿舍的時候做過自我介紹了,當時我不在宿舍,所以你就不知道,那我現在說下吧,我叫林雲!是靈異報社的記者!”
“靈異報社的記者?你不是學生?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聽見了那人的話,任曇魌驚訝的差點掉了下巴,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的宿舍裏還會有一個潛伏的記者。
“嗬嗬,你聽我慢慢說……”看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些發懵,於是這林雲就把自己的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遍。
原來這林雲早就聽說在京城大學的這個宿舍是個凶樓,麵山背水的,顯然是不尋常之處,一以前也經常聽說這宿舍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但是各種媒體對次卻遮遮掩掩,他知道這是有人在壓製著,所以為了想把這個凶樓完全摸清楚,他不惜動用各種關係,才以新生的名義考進了這所大學。他之所以這麼晚還沒有睡,就是在暗中觀察著這棟樓的異常。所以任曇魌開門再進屋然後上床他都聽的清清楚楚。據這林雲自己說,他還有些別人所不具備的東西,那就是他可以讓任何動物暫時停止行動。也就是說,當他想讓某種動物(包括人)暫停行動的話,他隻需要用眼角緊緊的盯著那個動物,並且集中精神發出強烈的意念,那動物就會暫時的迷失自我從而達到短暫的行動能力。
“原來你也是一個有著特殊能力的人啊,不錯,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幫上我的忙!”聽見了林雲的介紹,任曇魌也顯得有些高興,因為從林雲的介紹他確定了自己一開始來的時候把這棟樓定性為凶樓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