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閻解成和於莉結婚的這一天來臨了。
四合院的前院被布置得格外喜慶,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隨風輕輕晃動,映照著閻家喜悅的臉龐。
作為南鑼鼓巷出名的大廚,傻柱在閻埠貴的邀請下擔當起掌勺的重任。
他係著圍裙,在臨時搭建的灶台前忙得熱火朝天,手中的鍋鏟上下翻飛,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不斷從他手中誕生。
“喲嗬,今天這大喜的日子,我可得好好露一手,讓大夥都嚐嚐我的手藝!”
傻柱一邊翻炒著鍋裏的菜,一邊笑著和周圍幫忙的人打趣。
閻埠貴站在一旁,眼睛緊緊盯著每一道菜的分量,時不時還湊上前去叮囑幾句。
“傻柱,這菜可別放太多肉,咱得省著點,不能虧本呐!”
傻柱白了他一眼:“三大爺,你就別在這瞎指揮了,我心裏有數!”
閻埠貴為了這場酒席,可是經過了一番嚴格的計算。
除了必須請的親戚,他把院裏的鄰居們在人情往來上的花費、以往隨禮的數額都在心裏過了一遍。
隻邀請了那些他覺得不會讓自己虧本的客人。
這一番操作,自然引來了一些人的不滿。
整個四合院中,唯獨賈家和易中海沒有收到邀請。
賈張氏忍不住在院子裏大聲埋怨起來,“三大爺這也太看人下碟,這叫什麼事兒啊!在咱這四合院裏辦酒席,居然不請院裏的鄰居,閻老摳可真是摳到家了!”
她雙手叉腰,臉上皺巴巴的皮氣得直抖。
秦淮茹在一旁拉了拉她,小聲說:“媽,您就少說兩句吧,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
“我憑啥不說!” 賈張氏不依不饒,“平日裏大家都在一個院裏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麼做,也太不地道了!”
這話剛好被路過的閻埠貴聽到,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他走上前去,皮笑肉不笑地說:“賈大媽,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我這也是沒辦法,辦酒席得花不少錢呢,我總得考慮考慮自家的情況不是?再說了,你家和一大爺之前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也不合適在大喜日子喊你們。”
賈張氏聽到這裏,頓時不吱聲了,朝秦淮茹毫不留情地翻了一個白眼。
秦淮茹縮縮脖子,等賈張氏轉身後,眼裏湧出一股恨意。
於莉穿著嫁衣,坐在新房裏,聽到外麵的爭吵聲,心裏一陣煩悶。
她本就對這場婚禮充滿了無奈和擔憂,如今這亂糟糟的場麵,更是讓她心煩意亂。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還不太明顯的肚子,暗暗祈禱著這一切都能快點過去。
婚禮儀式開始了,在眾人的見證下,閻解成和於莉拜了天地。
看著眼前這個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於莉的心中沒有一絲喜悅,隻有無盡的迷茫。
婚禮酒席上,眾人推杯換盞,熱鬧非凡。
九十五號的鄰居被安排在一桌。
閻解成和於莉正忙著給賓客們敬酒。
於海棠深知姐姐這時不方便喝酒,所以她也盡量幫著她擋酒。
這一擋,免不了被灌了好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