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緩緩地撐著地麵,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她搖頭晃腦,雙眼迷離,身子像風中的枯草般左右搖晃,仿佛隨時都會栽倒。
“我呸!婁曉娥……別人家說我們也就……算了,但是你沒有資格……”
說著,她迷迷糊糊地看向一邊的閻解成,一臉不解,“姐……姐夫,你們……為什麼要……打許大茂……啊?不……不是……他啊……”
許大茂一聽,頓時無語至極。
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暴跳如雷咆哮著:“看見沒有!看見沒有!不是我!!臥槽啊!!你們全都聽一個喝醉的女人胡說八道,不能等搞清楚再打嗎?我……我這特麼是一腳踩在狗屎上……”
閻埠貴倆口子和閻解放聽到這裏也明白自己打錯人了。
三大媽一臉尷尬,“大茂,你的事,回頭我讓解成給你道歉。”
許大茂生氣極了。
他把袖子一撩,憤怒地看向於海棠,“於海棠,不是我你丫瞎指什麼?!害我白白挨一頓打!!別以為你是女人我不敢揍你,今兒這事,你特麼要給我一個交代。”
於海棠踉蹌幾步,整個人像飄在太空似的。
“我哪裏……哪裏瞎指了……我指的是她啊……”
說著,又把手指指向婁曉娥。
這一指,在場的鄰居和閻家的一眾親朋好友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哎喲,這姑娘真的是醉了!!”
“嘿,不用聽了,都是胡說八道。”
“搞不好前麵說的也是瞎說。”
“這姑娘也太不靠譜了,生生攪和一場婚禮。”
“胡說總比實錘好啊。”
“那倒是,婚禮毀了,和婚事毀了,都是小事。”
於父和於母聽到這裏,也止住了哭泣,似乎一下子懵逼起來。
於莉在一旁朝他們喊道:“還不快讓她閉嘴!”
於父和於母趕緊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於海棠。
於母直接伸手一把在於海棠腰間使勁掐了一把,“你這孩子,不會喝酒,胡說八道什麼,你差點把你姐姐一輩子給毀了!”
半醉半醒間的於海棠頓時疼得嗷嗷直叫,一甩胳膊掙脫父母的鉗製。
“我……我……哪裏……胡說……你們都不……不讓我把話說完……,是她……是她哥哥……”
婁曉娥頓時被氣笑了。
“你有病吧,我哥現在人可不在國內。”
“你哥婁曉晨……搞大我姐的肚子……然後你們一家……都跑了……你們……才不是好人……”
於海棠說完,脖子一歪,徹底醉倒了。
她的一番醉言醉語,又如同一顆巨大的炸彈在水麵。
徐大家一聽是婁曉娥的哥哥,瞬間想起當初糾纏老媽的男人確實和婁曉娥有幾分相似。
再想想那男的身上的貴氣,和舉手投足間的動作,一切都合理了。
瞬間,他也明白婁半城打的是什麼主意。
果然資本家,就沒有好人啊!!
婁曉娥和許大茂聽見這個消息後,兩人吃驚得合不攏嘴。
“你,你哥……把別人肚子搞大就跑了?怪不得我想他們怎麼突然都出國了……”許大茂一副不可思議地看著婁曉娥,“你知道嗎?”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真一點不知道。”婁曉娥趕緊搖頭,剛才許大茂被打的場麵她是看見了,她不想成為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