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身狀況如此狀況外,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這次的情形不同於鬼壓床,更像是被什麼壓製住,不是使不上力氣,而是根本就動彈不得。
料想到這一點,我不禁急出一身冷汗,怎會如此大意?
通過那微小的縫隙觀察,發現篝火已經弱了很多,應北晨卻依然保持著剛剛我入睡時的樣子。
我拚命的蠕動著雙唇,擠出幾個模糊的字眼“也不錯,不死不死,一百次,啪堵,瞎一杯茶”可是怎麼也發不出正確的音,搞得我很是鬱悶。
應北晨眼珠轉向我這邊,頭卻未動分毫,也操著一口難懂的口音嘴唇抖動道“妖孽(殷凝),窩東簿撩(我動不了),曾摸灰濕?(怎麼回事)”
我吃力的辨認“尼死蘇(你是說),尼多剝哩(同樣是動不了)?”
好嘛!沒一個是對的,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應北晨雖然猶豫了一下,很快眼中便露出了然的神色,拚命的想要點頭,卻隻弄的青筋直冒,無奈之下隻得再次開口“堆!糾實,嗨尤,尼爭湯載南希參商(容許我再次翻譯,筆者很辛苦,汗了一地。他說:還有,你正躺在南星身上。完畢!)”
聽到這話後,我連皺眉頭的力氣都省了,根本動都動不了。
略一琢磨,眸子瞬間放大,怪不得應北晨會顯得那麼高大,原來我現在呈躺臥狀?(問題在這邊嗎?我說!)
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我輕輕將封存的氣息散出,身上頓時一輕,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呼!總算能動了,我的個媽呀!不知是遇上哪路神仙了?”
應北晨依然寂靜不懂,但那眼神似乎是在看神經病,眼睛還不停的朝我飛眼。
活動了一下筋骨,我發現我現在的姿勢很是曖昧,半躺在許南星胸前,頭頂著他的下顎。
一恢複肢體控製權,就趕快解開了這要命的姿勢,我不停的晃著頭,仿佛還沒醒過勁來。
“嗯?這氣息......”猛然間,山洞中響起了一個優雅的男聲。
我一愣“這聲音......”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我很放心的人或者東西,是很難在我不知不覺間控製我的,所以這個家夥,應該是他的人。
“你是誰?”我和那個男聲重疊,相繼問出自己的問題。
“你先答!”同樣的異口同聲,默契的不得了。
一時間山洞裏沉默下來,我仔細的感應著他的氣息,從中分辨他的身份,不多時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蕩漾開去。
“守護!雙山的守護之靈”我一定確定以及肯定就是這個答案。
那個聲音現出一絲驚訝“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能接近我而不被阻撓,所以你應該是本著善心做事的,而如此善良又弱小的家夥,除了你們,我想不到其他”我刻意忽略了感應一事。
“你是長者?不,你不是,我見過長者,他是個年近花甲的老頭,不是小丫頭”守護之靈的聲音自言自語著。
可那句小丫頭,卻是狠狠的給了我一拳,而之後的話更是讓我,想去直接死掉了事。
“難道是你是......長者的閨女?不對,年紀不符合,難道是曾曾曾孫女?”他也迷惑了。
“曾曾曾...曾你個頭啊,我跟那老頭沒關係”我氣惱的一甩頭,嘴角不斷抽搐,顯得很是氣憤“你!趕緊放人!他們隻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