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知道,還用得著你!”煙霧形成了這樣幾個氣死人的字句。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力反駁。
歎了口氣,我無語了半晌,才認命的繼續尋找寒冰針。
青年的身上冰涼,在這炎炎夏日中,他就像是寒冬臘月裏的凍肉一般,凍的指尖都有些麻木了。
青年身上的白袍被我一番折騰下來,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不成樣子了,扣子更是被扯掉了幾顆。
“呃……”
不知道我碰到了哪裏,青年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有了!就是這裏!”我拽著青年的右胳膊,用力抬起,露出了他腋窩裏那根不太明顯的寒冰針。
“……”這位的竟然在這裏!?
我將青年的手臂繞過他的頭頂,抬起胳膊讓他向另一邊側躺,將腋窩裏的寒冰針整個露出來。
我一手壓著他的胳膊,一手捏住了寒冰針的尾端,一用力,便將寒冰針拽了出來。
“呃嗚~”青年再次發出聲響,聲音顫抖,像是將所有的痛都壓抑在喉間一般。
將癱軟的人,往一邊推了推,我便業務熟悉的開始翻找第三具軀體裏的寒冰針了。
這具軀體是個長相清雋無雙的美男,比前兩個都要俊俏,白皙的皮膚,失色卻飽滿的雙唇,還有濃黑的軒眉,長長的眼睫遮住了他的雙眼,整個人看上去又安靜又美好。
“長的還不賴嘛。”我自言自語的將一半還搭在他身上的白布扯開,先從丹田檢查,再就是腋窩,先前的兩個地方都沒有後,我又鬱悶了:“要不是怕被水之守護發覺,讓她心生警惕給躲起來的話,我早就用靈力直接暴力除針了!”
可惜,任憑我如何怨氣衝天,躺在這裏的五具軀體,沒有一個肯回應的,就連用煙霧寫字都省了。
經過一番折騰,我終於在美男的腳心處,找到了寒冰針。
第四具,是一個臉上帶著寒氣的移動冰箱,他冷硬的臉龐,就連沉睡時都沒有一絲鬆懈,他身體壯實沉重,弄的我翻找的時候,如果不用靈力加持,就搬不動的地步。
這人的手掌厚實,冰冰涼涼卻不像之前那具刺骨,我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偏偏就你哪裏都找不到?身體竟還存留著溫度,這到底……”
搞不清楚這人的狀況,我不得不將他先放一放,徑自走向最後一具,最後這具軀體像個瘦弱的書生,呃……用現代人來說,那就是小白臉,就是生的有些娘氣,長相中性的男孩,他的手腳都很小,身高175左右,偏中性的臉看上去像是這五個人裏年紀最小的。
而此時,這俊秀的小白臉,此時正可憐巴巴的窩在長桌的一角,似乎是在抱怨我剛才太過粗魯,他的頭顱耷拉在長桌邊緣,上半身有一小半懸在外麵,那條細瘦的胳膊下端,五指無力的蜷曲著,軟軟的垂墜在那兒,仿佛隨時都會掉下去一般。
我連忙將人家的腦袋搬回桌麵,又推著他的身子往裏麵挪了挪,將移動冰箱推的撞上清雋男子,發出了輕微的響動。
小白臉的體重不太重,翻找起來很輕鬆,我最終在他的後腰上,找到了那枚該死的寒冰針,將他的雙腿拖下長桌,按住他的脊背固定住,探手便捏住了寒冰針,寒冰針一被拔出,小白臉就渾身顫抖,轉瞬便軟了下去,差點從長桌上滑下去。
PS:(~ ̄▽ ̄)~表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