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晴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長,“媽媽應該知道我是要進宮當皇後的人,以後進宮肯定是要帶最信任的人進去的,你說說看,你要是成為我最信任的人,那麼到時候是不是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呢?”
如此誘惑,讓黃媽的心狂跳起來,她強壓住自己的胸口後,笑道,“奴婢一切都聽小姐的吩咐。”
冷意晴這才回了屋子,看到柳氏送的衣裳,嫌惡地推在了地上,用腳踩了過去,然後又把頭上的頭麵給抓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黃媽想攔都沒來得及。
這一扔倒是出氣了,可是有一隻玉簪斷了。
黃媽連忙撿了起來,說道,“小姐,這簪子斷了可怎麼辦?”
冷意晴也沒想到玉簪這麼容易就斷了,不過在黃媽麵前她什麼都沒表現出來,而是讓她把簪子放在妝台上,她自己想辦法。
黃媽忍不住替冷意晴捏一把汗,可是看她如此淡定自若,有些要說的話想想還是算了,又給咽了回去。
下午閑來無事,黃媽給柳氏給的衣裳拿去改了,冷意晴睡了一覺,醒來就是傍晚了,吃了晚飯,毫無睡意的冷意晴除了數天上的星星之外,那就是盼著百裏修的到來了。
入了夜,百裏修果然從窗戶裏進來了,而且還帶了一隻小包袱,那花色明麗輕快,一下子就勾起了冷意晴的醋意,“這麼好看的包袱打哪裏來的?”
百裏修邪魅一笑,什麼話都沒說,先是把人圈進懷裏狠狠地吻了個盡興,然後才說道,“給你帶的,怕你進去之後,身邊沒銀子使。”
冷意晴心間一暖,打開包袱一看,裏麵除了銀子之後還有些首飾,隨意拿一件都值不少銀子,“這麼多,還真是讓你破費了。”
“說什麼傻話,”百裏修從冷意晴身後抱住了她,臉埋在她的脖子裏流連忘返,“我人都是你的,何況這些銀子,咱們同福錢莊的銀子隨便你取。”
“你又開錢莊啦?”冷意晴好奇地拿起銀子,在它的底部果然看到了一個福字。
“漕幫日進鬥金,我要是不開錢莊的話,這銀子還得專門找個地方放,多少麻煩,還不如開錢莊,把銀子放出去一些,然後又有利錢賺,一舉兩得麼。”
“好大的口氣,”冷意晴轉身麵對著百裏修,淺笑道,“那我以後可隨便支取了。”
“好,就是別攜款潛逃才是,不然我會追到天涯海角的,”百裏修狡黠地朝冷意晴的鼻尖點了點,然後又緊緊地摟住了她,頗為無奈道,“晴兒,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老實交代。”
“怎麼了,你移情別戀啦?”冷意晴這個時候還不忘開玩笑,看到百裏修臉色陰沉下來才收住笑容,“說吧,什麼事情?”
“為了讓衛容相信你是真心實意回衛府的,我讓人傳話出去,說你為了名利不顧情分,離我而去了。”百裏修苦著臉等著冷意晴的批評。
誰知根本不在意,“好嘛,也隻有這麼說,衛容才會進一步相信我,你這麼做也無可厚非,我不僅不罵而且還要獎賞你。”
百裏修一聽,滿眼期待地瞧著冷意晴。
冷意晴不想讓她失望,在他的嘴角輕輕地印上一吻,隨後便羞澀地躲開了。
“就這樣?”某人略顯失望。
“嗯,不夠?”冷意晴對上那雙清冽的深眸,有些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百裏修無奈地搖搖頭,他還能說什麼呀,她難得這麼主動,還是別嚇著了為好,“夠是夠了,但是應該多幾下,我怕我還得有些日子才能再見到你。”
冷意晴還沒問什麼日子呢,雙唇就被堵了個嚴實,溫暖柔軟的碰觸使兩人欲罷不能,待氣喘籲籲時才發覺不可在這樣下去了,免得情難自拔。
百裏修擁著冷意晴靠在床頭上,說了自己第一步計劃,“我會以教書先生的身份進去,到時候我就可以見到你了。”
教書先生?冷意晴回頭不以為然地打量百裏修,“你會教什麼呀,國學還是論語?我瞧著比你厲害的人多得是,衛府會請一個得罪過他們的人當叫教書先生?”
“國學?論語?”百裏修極為不削,“我才不稀罕教這個呢,要教也得教別人腳不了的東西,比如西域方言或者東洋方言。”
“衛府的人學這個幹什麼?深奧難學,又沒什麼用處。”
“誰說沒用的,要是經商的話,這用處可大了,”百裏修的臉頰摩挲冷意晴的發絲,情意綿綿地說道,“衛府現在不甘於現狀了,他們想做生意,想發財,那我就滿足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