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做事的不是我,我就跟吳晨說,稍等一下。
然後把吳晨發給我的消息,轉發給白景禹,問他怎麼說。
過一會兒,白景禹就發來了兩個字:可以。
我趕緊給白景禹發了個笑臉過去。
給吳晨發了句,可以,具體時間到時候給你說。
誰知道白景禹又發來一條信息:看你傻樣!
我問他:我們什麼時候去呢?
白景禹:我隨時,看你的時間。
我回:好的,明天下午吧?
白景禹:可以。
我怎麼感覺跟白景禹發消息,有種戀愛的感覺?
然後跟吳晨說,明天下午去,吳晨說明天下午他來接我,我就答應了。
第二天上學,我跟白景禹說:“白景禹,今天下午,吳晨會直接來學校接我們,你跟我一起去學校吧?”
白景禹眯了眯眼說:“來學校接你?”
“是我們,要不然不知道路怎麼去?”我問白景禹。
我看白景禹還是一張臭臉,便說:“好了,待會請你在我們學校看妹子跳舞怎樣?”
“真的?本君想看你跳。”白景禹側過頭勾唇說道。
我幹脆敷衍他說:“快走吧,要不然我遲到了。”
到了學校,我就找個角落坐下了,畢竟還帶著隱形的人,不過沒有舞蹈實操課,都是文化課。
反倒是白景禹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問我:“林傾,你不是要給本君跳舞嗎?”
“先欠著,先欠著好不好?白三爺?”我祈求道。
這家夥冷哼一聲,揚起下巴,狹長的眼睛,瞥了我一眼也不理我。
不過,在下課的時候,突然來個男同學給我搭訕,問:“同學,我是美術專業的,可以加個微信嗎?”
一旁的白景禹抿著唇,皺著眉頭看我,我趕緊說:“我有男朋友了。”
那個同學不死心,又說:“那我也有機會不是?”
“我說錯了,是有未婚夫了。”說完我就走了,真怕白景禹又掐我脖子。
結果白景禹陰陽怪氣的說:“林傾,我沒發現,你在學校還挺受歡迎的啊!”
我看他這樣,就知道又生氣了,說:“那我不是沒理他嘛!”看著白景禹還是一副臭臉,我說:“我請你吃飯,別生氣啦!”
說半天,白景禹的臉色才好些。
吃了飯,吳晨發消息說他來學校了,讓我過去。
吳晨的老家也是本市的,隻不過是在伏山腳下的一個村子裏。
說他們村子,這幾年搞旅遊開發,日子也好過了,因為牽扯利益,所以村長也很相信鬼神之說。
這次發生這件事後就立刻請人做法,畢竟對景區還是有影響的。
一路上,白景禹一直隱身,我困得不行,幹脆就睡著了。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高速,終於到了,醒來才發現,我竟然躺在了白景禹懷裏睡著了,這讓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白景禹看我這囧樣,反倒是調侃我說:“睡多少次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心想,那可不一樣,那是素睡,不是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