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學畫符(2 / 2)

“你畫你的,我做我的,各不相幹。”白景禹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特麼的,這是什麼破道理,他簡直就是泰迪附身,說來就來。

顧不得我多想,白景禹忽然抱著我,拉開我的裙子,轉過身一下子便讓我坐在他的身上。

這大白天的就這樣,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拍打著他的雙肩說:“你流氓,不是讓我畫符嗎?”

白景禹才不管我,反而揚起下巴,對我勾唇笑著,他可真是一點都不害臊,抱著我扭動著身子說:“明明是你勾引我的。”

我哪裏勾引他了?

白景禹抱著我站起身,把我放下來,趴在桌子上,後背貼著我,對我說:“你現在可以畫了。”

說完,白景禹繼續在我的身後努力著。

我特麼的連筆都拿不了了,更別說畫符了,隻能趴在桌子上,任他蹂躪。

……………………

一兩個小時後,我倆收拾好衣服。

白景禹又叮囑我一句:“今天畫不了,就別出這個門。”說完就出去了。

狗男人,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剛剛對我還熱情似火的,現在又冰冷似霜。

我無奈地坐下來,比對著白景禹畫的符,不知道畫了多久,浪費了多少黃紙。

白景禹也夠狠的,我都餓死了,他都沒說讓我吃飯,差不多五個小時後,我終於畫好了,叫來了白景禹。

白景禹看著我畫的符,皺著眉說:“馬馬虎虎,勉強過關吧。”

此時我是一臉的衰,白景禹拉著我下樓讓我快吃飯,吃完飯繼續畫符。

真是太慘絕人寰了,我哪裏能這麼快學會。

吃完飯,白景禹又教我畫了驅邪符,還是跟上午一樣,他先畫一張給我做示範,然後我去模仿,這個驅邪符比定身符還要難。

我畫到晚上八九點終於學會了,我邀功似的給白景禹看,白景禹搖搖頭,一臉無奈說:“就這樣吧。”

我趕緊把白景禹畫的兩張符收起來,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我問白景禹:“白景禹,我總不能時時刻刻都帶著黃符和朱砂吧,遇到危險怎麼辦?”

“關鍵時刻咬破手指,在掌心畫符,效果也是一樣的,隻是你修為太低,畫的符,估計支撐不了太久。”白景禹給我解釋道。

咬破指頭?那要多疼啊,我這麼怕疼。

“看你那個慫樣,咬破指頭而已,有那麼怕嗎?”白景禹鄙視的看著我說。

我白了白景禹一眼,這個狗男人,天天知道凶我,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則我好好蹂躪你。

翌日

好久沒聯係的吳晨,竟然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求於我,我問白景禹可不可以讓吳晨來家裏說,因為武力值還是要看白景禹,畢竟都是他打架解決,白景禹點頭答應。

我就跟吳晨發了家裏的地址,不一會兒,吳晨就帶了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穿著一件中山裝的毛呢外套,乍一看以為是當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