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在床上的這幾天,我的胸口被生生的剜了四五次,胸前纏繞的紗布已經浸了些鮮紅血液。
此時我覺得全身無力,胸口處更是鑽心的疼痛。
“林傾。”有人叫了我名字,還拉著我的手。
我緩緩睜開眼,看見了白景禹,竟然坐在床邊,我激動萬分,他終於沒事了。
我吃力地抬起手,白景禹立刻抓住我的手,握在他的手心,胡亂地親吻著我的手,“林傾,你怎麼這麼傻,你是人啊,你要知道你這樣會沒命的。”
我對著白景禹笑笑:“景禹,看到你醒來,真好,我做的一切都值得。”
此時胸口的疼痛讓我痛不欲生,隻能在白景禹麵前強顏歡笑,我實在太疼了。
“林傾,你忍忍,我現在給你療傷。”白景禹對我說著,然後解開我的外衣,胸前的的紗布浸滿了鮮血,看著觸目驚心,讓他不禁皺起了眉。
白景禹抬起掌心,一道白光從他掌心裏發出,直接照射在我的胸口處,我看到我的胸口傷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愈合。
白景禹立刻給我穿好衣服,我雖然不疼了,但是還是很虛弱,白景禹把我扶起來,靠在他的身上,拿起我的右手,與他的右手手心緊緊貼合一起。
側著臉看向我,微微張口,一股白色的氣體從他口中而出,緩緩進入我的口中。
與此同時,我手下也有一股暖流進入了我的體內,我頓時渾身充滿了力量。
“景禹?你在做什麼?”我立刻捂住嘴巴,阻止他。
“我體內已經有了你的心頭血,所以我給你輸入一些精氣和靈力,這樣有助你恢複。”
“你才剛恢複,不可以這樣浪費自己的精氣,我可以慢慢恢複。”
我此時坐著完全不用靠在白景禹身上了,果然好的很快,白景禹拉著我的手,“你看看,我不也沒事嘛!”
白景禹此時麵色紅潤,確實沒事。我立刻摟著白景禹,失而複得的感覺,讓我恍若隔世。
“你有沒有好些?林傾。”
“你給了我精氣和靈力,我好多了,謝謝你,景禹。”
“是我該謝謝你,林傾,謝謝你救了我。”白景禹說完便朝我吻來,洶湧而澎湃,我很快癱軟在他的懷裏…………
在蛇族休養了幾天,眼看馬上要開學了,我跟白景禹說,去孔燁那裏看看我父母,也不知道他們在那裏怎樣了。
孔燁帶我來到鵲山後,雀兒和白鶴飛來。
白鶴看到我開心地往我懷裏鑽,“主人,白鶴好想你。”
我輕撫著白鶴,“我也想你。”
白景禹一把拉過白鶴,“好了,親昵一下就夠了,還不鬆開。”
這白景禹不會連白鶴的醋也吃吧?
白鶴氣鼓鼓地看著白景禹,畢竟打不過隻能等著他。
雀兒帶我們去了孔燁的住處。
我看到我爸媽此刻正在侍弄花草,給鳥兒們喂食呢。
“爸,媽。”我跑過去喊道。
“傾城。”我爸媽立刻跑過來,抱著我。
“爸,媽,你們在孔燁這裏怎樣?還習慣嗎?”
我媽在一旁抹淚,我爸說:“很好,孔燁待我們很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