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為什麼不把糕點平分呢,我自己帶的有食物啊。”清光若有所思從背後探出腦袋。

“你好……,是男人啊!”善逸上一秒想搭訕,下一秒看見了少年的喉結失望。清光若有所思。

“不可以哦,因為是專門給清光帶的,所以不可以。我會好好照顧師兄的。”炭治郎拍了拍清光的頭發。

“比秋子,過來。清光往手臂上搭了一塊毛巾,老鷹急停在毛巾之上,清光就隨手掰碎了糕點投喂。

“寬三郎老爺爺說,義勇先生在鬼殺隊等您。”炭治郎好奇的看著老鷹,“比秋子……是女孩子嗎?”

老鷹站在清光的肩膀上,“在下是雄性,比秋子是清光閣下為我取的名字。”清光一扯毛巾,老鷹就展翅高飛了。

“忘記了為什麼要給它取比秋子的名字了,可能因為不重要吧,我忘記了。”清光把自己的小布包遞給兩個人。

“給,我吃飽了。我水壺裏麵還有水,別噎著。”清光的目光落在炭治郎身上,“這就是師弟啊,長的真精神。”

清光抬步就走,老鷹也在半空中疾飛消失。炭治郎看著清光的背影歎氣。

“小師兄總是神出鬼沒的,不過會很可靠的出現在遇見麻煩之前。”炭治郎耐心的和善逸講。

清光笑嘻嘻的抬起了眸子,“是在誇誇我啊,好孩子。”清光直接伸手摸頭的時候,動作十分自然。

“前麵有鬼哦,我的眼睛看見了。”眼罩遮住了一隻眼睛,清光抱著自己的糕點,笑嘻嘻的說著話。

因為披頭散發,善逸還真的沒有看出來清光竟然遮了一隻眼睛。大概是善逸的詫異太明顯,清光笑嘻嘻。

“我沒有瞎哦,隻是這隻眼睛稍微有一點讓人頭疼。”清光大方又活潑,善逸也就放心了。

“要進去救人啊,炭治郎好溫柔。”清光摸著糕點,若有所思的感歎了一句。

“好暈,炭治郎......”清光跌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家夥。

“清光君,請問您為何會闖入在下的地盤?”清光好奇的歪了歪頭,爬過去遞了一塊糕點。

“應該不介意別人的拜訪才對?我可以作為朋友來拜訪。”清光縮在角落裏麵吃著糕點,鳴鼓鬼就那麼看著。

“師兄,你沒事吧。”清光隨著那些旋轉,茫然的抬手,紙稿落在清光的掌心,清光突然落下一滴淚來。

“我一直在祈求您和伊織君平安,清光君,要好好活下去才行啊。”這鬼在攻擊時不得不避開清光,無論是炭治郎還是這鬼都受到了限製。

在記憶的最深處,是大紅色羽織的少年,跟在一個穿著月白色和服的男人身後,開心的稱讚著自己的詩還給自己遞了酒。

那是第一個認同他的價值的人啊,清光君,要好好活下去啊。這樣子的人,在幾年後再見時,也會以柔和的態度說著“朋友”。

無論是清光還是那位伊織君,都要好好活下去啊,至少要幸福啊。鬼在消散的時候,也是含著熱淚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