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韓長生睡得很踏實,倚靠著石壁,漸漸滑倒都未曾醒來。
宋玉致卻怎麼也睡不著,作為一個大家小姐,她的房間裏有八個侍女,床上鋪墊了十層天鵝絨被子,每天睡前要喝安神補腦湯,房間裏要點龍眼瑞腦香。
午夜寂靜,木材燒得劈啪作響,宋玉致躺在獸皮上,覺得硌得慌。她睜著眼睛望著頂部的石壁,心情說不出的怪異!
隨著韓長生的鼾聲,她似乎嗅到了一股男人的味道,這味道若有若無,撩得她心慌意亂。
她何曾在野外露宿,何曾睡過獸皮,更別說與男子同住一室,這個男人還發出了鼾聲。
宋玉致突然覺得自己病了,身體不知不覺開始發燙,變得癱軟無力,心中生出許多旖旎的念頭,讓她臉頰發燙。
她想起了午間看到的猙獰巨物,偷偷看了韓長生一眼,這一眼讓她心中一緊,隻見韓長生的草裙之下真的有根棍子。
好大,少女一陣臉紅心跳,覺得羞恥。
她想要摒棄這些念頭,卻無法製止它的浮現。身體似乎起了某些奇異的變化,讓從未經曆過的少女一陣恐慌!
瞬間,少女覺得自己髒了,不純潔了,心中一陣委屈,眼淚流了下來!
韓長生渾然不知自家走光,睡得香甜。
宋玉致默默的哭了許久,才沉沉睡去。等她再次醒來,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韓長生不在,心中一慌。
走出山洞,隻見穿著草裙的少年,洞口的空地上打拳。打的是最普通的太祖長拳,卻打出了一種大異常人的味道。少年穿著一條草裙,腰上紮了個蓬,騰挪跳躍,草葉招搖,看起來十分滑稽。
噗嗤!
宋玉致忍不住笑出聲來,慌忙掩住了自己的嘴。
韓長生瞟了她一眼,繼續打拳。
武魂之海裏科學光腦指點道,“重心下一點,再下一點。對,就是這樣。經過計算,這個姿勢最科學。”
“這一拳打得太猛,這不科學,收一分力,對,這樣轉換才靈活。”
“這一招也不科學。”
宋玉致本以為韓長生看到自己,會主動過來打招呼,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對她視而不見,昨夜還未消散的怨氣,頓時湧上心頭。
韓長生讓她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是她不純潔的罪魁禍首,所以宋玉致覺得韓長生對她負有某種責任。而這一切,韓長生一無所知。
韓長生打完拳,開始生火烤肉。宋玉致看到他愛理不理,讓他十分納悶。他好奇的看了宋玉致一眼,納悶的道,“你的眼睛怎麼呢?怎麼又紅又腫?”
“關你什麼事?”宋玉致瞟了他的草裙一眼,心中微羞,沒好氣的道。
科學光腦舉報道,“主人,她昨天晚上哭了,從午夜十二點哭到淩晨三點。”
“你哭啦?哭什麼?”韓長生奇怪的道。
“要你管!”
“好吧!”韓長生一連吃了兩個癟,有些莫名其妙,幹脆專心烤肉。
科學光腦道,“主人,根據資料顯示,她可能處於生理期,這種時候雌性生物的情緒很不穩定,極具攻擊性。”
韓長生瞟了宋玉致一眼,用心念問道,“什麼意思?”
科學光腦驚訝的道,“主人,你連基本常識都不懂?”
韓長生納悶的道,“什麼常識?”
科學光腦歎道,“看來,我得給你上一堂生物課。女人作為一種雌性生物……她們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韓長生古怪的瞟了宋玉致一眼,對著科學光腦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想知道,你不要說了!”
科學光腦道,“主人,學習科學知識,才能更準確的認識世界。你不能被狹隘的大男子主義思想所左右,掌握雌性生理,對你求偶很有幫助。你要是在清清的生理期給她足夠的關懷,她一定十分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