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寶躺在地上,半餉緩不過勁來。周圍的少年都傻了眼,驚駭的看著韓長生。
“這小子膽真肥,居然敢打呂小寶。呂小寶他爹呂老板,可是咱們靈龜城的首富,四大家主的座上賓。他上麵十七個姐姐,就他一個兒子,萬畝良田裏的一根獨苗。他打人沒事,人打他可不得了。”
“快快快,向後退,這小子裝逼不要緊,咱們可別遭了池魚之殃。呂家人可一向不講理,呂小寶打不過,就會召喚姐姐。他的雙胞胎姐姐呂勝男,去年殺進了武道大會五十強。眼前的這小子可算捅了馬蜂窩!”
眾人議論著,韓長生周圍悄無聲息的空了一圈。
李紅魚聽著眾人的議論,心懷忐忑的對著韓長生道,“長生哥,我們快走吧。這個呂小寶就是一坨屎,看著惡心,碰了更惡心。”
韓長生對著獸皮少年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他們這些花拳繡腿,我扛得住。”獸皮少年拍拍身上的塵土,吐了口血沫道,“我叫任天行,你呢?”
“韓長生!”
“這麼多人,就我們兩個有血性的!”任天行輕蔑的掃了一圈,對著韓長生笑道。
一股“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的味道撲麵而來。
這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引來不少怒目而視,若非韓長生在場,隻怕不少人會跳出來與任天行幹仗。他們畏懼呂家的勢力,卻不會畏懼任天行這種鄉下小子。
韓長生笑了笑,沒接茬。這種平白樹敵的話,他不會說,何必給自己添堵。
“少爺,你沒事吧!”呂小寶的幾個跟班愣了半餉,才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慌忙圍到呂小寶身邊,伸手扶他。這些人都是呂家的家生子,奴仆的後代,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保護呂小寶。呂小寶要有什麼不測,他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走開!”呂小寶不耐煩的撥開跟班的手,跳起身來。他並無大礙,隻是受了些驚嚇,有些轉不過彎來。他沒想到韓長生居然敢打他,速度還如此快,快得他一個二階武士來不及反應。
呂小寶撥開跟班,指著韓長生道,“小子,剛剛你是偷襲,不算本事。”
“是嗎!”韓長生身形一動,已經到了呂小寶麵前,同時一拳砸向呂小寶的鼻子。呼嘯的拳風,吹得呂小寶頭發飄飛。
“不要!”幾個跟班失聲驚呼,眾人瞪大了眼!
這尼瑪也太快了!
最終,人們看到韓長生的拳頭停在了呂小寶的鼻尖,呂小寶閉著眼睛瑟瑟發抖。
韓長生收回手,吹了吹,笑道,“這一拳也不算!”
韓長生身形一動,回到了原處,淡淡的道,“你若不服氣,可以再來。”
科學光腦彙報道,“主人,你剛才的速度,達到每秒三十米。”
韓長生一退,呂小寶頓時有些立身不住,腿一軟向後倒去,幾個跟班趕緊扶住他。
“快,快走!”呂小寶哆嗦著道。跟班們抬起他就走。
走出老遠,呂小寶緩過勁來,拋開了對韓長生的恐懼,屈辱感湧上心頭,掙開跟班的攙扶叫囂道,“小子,有種別跑,敢侮辱我妹妹,我妹妹絕不會放過你。”
眾人呆滯半餉,古怪的道,“呂小寶不是他們家最小的嗎?什麼時候有了妹妹?”
“你們不知道吧,呂勝男本來是呂小寶的妹妹,後來呂小寶為了求她幫忙打架,極不要臉的改口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