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高米跟你商量點事,你別拉我褲子成不成,一會兒胖爺我的褲衩都被你扒下來了。”單大雨的衣服近段時間受盡摧殘,就在剛剛高米拉扯單大雨的褲子時,單大雨明確聽見自己褲子發出一聲刺啦的呻;吟,之後一股涼風就從屁股後倒灌而入,在他的褲襠間如入無人之境,肯定是開檔了。確定這一事實,再看到李婷蔣淑芬投射來的擔憂目光,就連一向厚臉皮的單大雨都不禁微微臉紅。
“裸奔也比被摔成餡餅強,難道雨哥你選擇要褲子不要小命?說真的,你要真這麼選擇,我看在咱們革命友誼的份上,也不是不能成全你。哈哈哈......”高米顯然也聽見了布匹撕裂的聲響,初時擔憂單大雨的小命沒在意,可他就在單大雨的腳下,不可能不抬頭。等情勢稍微穩定,高米抬頭一看,頓時就樂了。
“行,高米你小子這是趁機報複啊,我這可算明白了,最小心眼的就是你。你放開我,胖爺我認可體麵得死,也絕不苟且偷生。”單大雨嘴上喊得歡快,腳上卻死死的勾住高米的胳膊肘,就怕高米哪根筋搭錯了當真放手,那他單大雨死的可算是比竇娥都冤枉了。
“知道了知道了。雨哥你是認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俺明白俺明白,那現在你可以下來了吧。”高米就算在白癡,也不可能把單大雨的話當真,高米一邊說著,一邊拽著單大雨的腳腕就往下拉扯。
其實蔣淑芬開始並沒有撒謊,她的老公確實不到二百斤,也就一百九十多。可李婷他們忘記算了藤條框的重力,要知道蔣淑芬為了自己的老公能安全下來,可是特意做了一個超大號的藤條框。結果就是藤條框加上中年胖子加起來的重量超越了單大雨的體重,所以才會在高米鬆開藤條後發生了這個小意外。而現在高米抓住單大雨,兩人加起來的重力明顯大於藤條框和胖子,在加上李婷也過去幫忙,所以幾乎沒費什麼力氣,高米就把單大雨從新拉回地麵。
單大雨一回到地麵,三人很快就把藤條框緩緩放回到地上。
“老公!”蔣淑芬大叫一聲,不等吊框徹底著陸,邊哭著人已經衝了上去。誰說夫妻就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看蔣淑芬跟他老公,都末世了,還這麼團結友愛。李婷不禁為他們的身後的感情所感動,等以後,她也一定找個......{害羞捂臉,這裏就不解說了,親們可自行腦補,嘿嘿嘿。}
誰知過了好一會兒,蔣淑芬還撲在框子上麵哭呢,蔣淑芬的老公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個胖子大哥不會被直接嚇死了吧,那得有多悲催啊。李婷不禁冷汗都下來了,給單大雨高米使個眼色,就率先向框子的方向走去。
眾人圍上去一看,頓時都有些哭笑不得,隻見中年胖子雙手整個人死死扒著藤條框的邊沿,雙腳也死死的等著框子的另一邊,全身肌肉蹦是死死的,竟然死死的卡在框子裏麵動彈不得。胖子也因為極度害怕恐慌,竟然就這麼泛著白眼昏死了過去。蔣淑芬邊哭邊使勁拽著老公的手臂,想把他從框裏拖出來,卻因為雙方差距實在太大,所以一直沒能成功。
“淑芬姐,你老公咋昏了。”不就是一下的顛簸,至於嚇成這個樣子麼。高米不禁有點鄙視起中年胖子,讓他都感覺就這人丟份。至於麼,至於麼!顯然他是忘記自己在樹上抱著樹杈哀嚎那段往事了。
“隻是嚇昏過去了,估計一會兒就會好。”李婷一看這情況,不禁安慰起哭的已經上起步接下去的蔣淑芬,人已走進中年胖子,抬手就想拉起她另外一隻胳膊。誰知她的手還沒碰觸到他的胳膊,一股尿騷味卻順著空氣被李婷吸入鼻腔。李婷微微皺眉,抬眼一掃那胖子的褲襠,果然見到一股微微散發著熱氣的水漬,順著中年胖子的褲襠蔓延開來。
“啊,雨哥高米,你倆怎麼說也是男子漢不是,不會這麼重的體力活也叫我這小女子幹吧。”李婷手在空中舉著了半響,楞是沒敢拍下去,隻能訕訕的摸摸鼻子,把難題踢給單大雨他們。誰較他們是男人,什麼髒活累活不應該都交給他們幹麼。
“女人就是麻煩,我說蔣淑芬同誌啊,我這損失你記得給我報銷了。”單大雨一把拉開李婷和蔣淑芬,把李婷蔣淑芬拉開藤條框的範圍,走進蔣淑芬的老公,也不待蔣淑芬反應過來那個報銷是什麼意思。單大雨就掏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直接就澆的中年胖子一頭一臉,流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