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金焰雙俠開始驚慌,剛剛的內力讓他們手臂發麻,這顯然不是他們能夠駕馭的範圍,也就是說,在這樣打下去,他們也隻有死,現在雇主已經死了,按道義上講,他們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既然有了理由,那還不閃人?
“想跑?沒門!金焰雙俠的名號,從今天開始,正式從江湖上消失!”
唐獨鶴用內力將兩個人吸了過來,血氣上湧的他,臉色變的通紅,身上那道舊傷疤頓時破裂,鮮血一下子射了出來。
“公公!”唐雨沐又是一聲大叫。
唐獨鶴將他們的腦門按住,然後向後一退,兩個人腦袋相碰,同一時間死了過去。
內力在短時間使用過多的唐獨鶴,在放鬆下來的時候,全身力氣消失,現在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看著地上三個人的屍體,他安下了心,並大口的喘著氣。
小女孩跑了過來,扶著公公,說:“公公,你沒事吧,你受傷了~”
公公摸了摸小女孩的臉頰,說:“沒事,小雨,公公死不了,這點隻是小傷而已,放心吧,倒是你,來我看看你的衣服有破嗎?”
回憶到這裏,唐雨沐終於不在繼續想下去了,她的眼睛此刻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衡飛沒有打擾她,他喝了一口水,就像看戲一樣的,看著她那迷人的笑容,手裏不停的扇著扇子,露出自信的笑容。
她想:“公公對我太好了,雖然一直有點凶凶的他,其實內心卻不像外表那麼可怕~”
她有想了想和蕭古寒在一起的日子,雖然短暫,但是蕭古寒在她心裏已經成為了哥哥般的人物,她接觸的人很少,但是因為身處唐風門這個江湖風波最深的她,對江湖事還是有一定的了解。雖然她在父親和外公的引導下,認識過許多比蕭古寒強的人,但是她從他們的身上都總結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現在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蕭古寒從小就在白伏門中長大,對外界的了解還不是很深,接觸到的江湖也比較淺,可能就是由於他的這種老實的態度,才不像別人一樣,擁有一個汙濁的心靈。
從小就被灌輸武藝,學問和仇恨的他,更是沒見過向唐雨沐這樣可愛的女孩。唐雨沐比他小,見到她的時候,就自然把她當成了妹妹,和妹妹在一起,總是那麼的好奇。
可能就是兩者那無羈的隔閡,才讓他們能夠很快的一拍即合,這,可能就是天意。。。
自從她和蕭古寒玩耍的時候,她忘記了自己總結過的事,兩頭為難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選擇才好。
突然間,她想到了那時騎馬的時候,蕭古寒答應她的事情:“如果以後你還願意讓我給你擋風,我很願意做你的擋風板~”
她又露出迷人的笑容,眼眶不自覺的濕潤了起來,她終於想通了,知道自己該如何抉擇。
回過神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衡飛遞過一塊手帕,那塊手帕很幹淨,而且很精致,很像是一個女孩子用的帕子,不管是從顏色還是從花紋上看,這無意就是一張女人用的帕子,她拿著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濕潤,說:“這張手帕是誰的,是你娘子的嗎?”
衡飛說:“姑娘誤會了,在下尚無家室,又何來娘子?”
唐雨沐有猜道:“那,這張帕子是你母親的?”
衡飛一癟嘴,解釋道:“姑娘又誤會了,在下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
連猜兩次都錯的她,有點不耐煩了,於是說:“那。。。是你某個朋友的?”
猜來猜去,還是沒猜到這是他自己的,衡飛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不知道,唐雨沐嘴角那暗暗的笑容,這顯然就是唐雨沐故意的。
“不知道有那位朋友能將她的手帕送於在下,那真是衡飛的服氣啊~”
唐雨沐裝出一副奇怪的樣子,說:“那就奇怪了,既然都不是,難不成還是。。。”
衡飛心一緊,頓時咚咚直跳,他猜到她會說,這張手帕是他自己的。
“是天上掉下來的?!”
。。。。。。
我倒。。。
衡飛再也忍不住了,他岔開了話題,不想在繼續這種無聊又沒有結果的話題了。
“姑娘誤會了,手帕怎麼可能從天上掉下來呢,其實這張手帕是。。。”
“嘻嘻,哈哈哈!”
唐雨沐看見衡飛那副鬱悶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笑著說:“嗬嗬,逗你玩呢,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啊,你真好玩,哈哈,這張手帕是你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