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將腿勾在了大樹的樹枝上,樹枝顫抖了幾下,幾個人穩穩的勾在了上麵。白虎抬頭一看,一共十個人!
十個人同一時間跳了下來,白虎帶著人拚命的衝了上去,人多就是人肉靶子,幾名白衣人一刀下去,一下子發出幾個痛苦的慘叫聲,倒在了地上。
白虎和鴻業迎了上去,擊退了數個白衣人,並且攔在了他們身前,幾個人神奇般的堵住了通道,一群人護送著白一雄迅速的逃跑了。
白衣人大怒,他們跳了下來,踩在幾名師弟的屍體上,刀向下一垂,發出刀身應該發出的響亮的聲音,然後大叫:“既然讓他給跑掉了,哼!就算白一雄跑了,至少還有你這個大徒弟在,有了你,不怕他不出來,兄弟們,給我打斷他的一條腿,然後活捉了他!”
“呀!”
白虎這麵有十幾個人,但是他們的武功均在白衣人之下,他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白衣人總要以一敵二,但是當他們砍死幾個人的時候,就占了上風。
白虎內力深厚,每打出一招就有常人數倍的威力,他一刀下去,把敵人的武器給挑了起來。
“鏘!”
然後用有力的右腿用力的踢了出去。
“噗!”
白衣人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還沒完!白虎伸出左手,將他一把手抓住,手臂中的內力一下子到了手部,重重的一推,白衣人胸口就像中了一掌似的,飛了出去。
“啊!”
白衣人倒在地上,開始按住胸口不停的掙紮。氣憤的白虎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呀!”
一刀刺了下去,白色的衣服一瞬間染成了鮮紅的顏色。
“老三!”
另外一個白衣人大叫,他看著死去的老三,頓時大怒,他就像發狂般的衝了上來。
“噗!”
鴻業一個反手劍,他的對手不是他,但是他很不幸的衝到了鴻業身旁,過於憤怒的他根本沒有在意身邊的地方,送上門的人頭豈能不砍,鴻業刺穿了他的肺部,他一聲大叫,躺在了地上。
和鴻業對戰的人,一腳踢在鴻業胳膊,鴻業向後倒去,很不幸,他倒在了同門師兄弟的身上,他那師弟重重的倒向敵人,敵人的尖刀就在麵前,尖刀一下子刺穿了鴻業身後的師弟。
“不!”
鴻業翻身一跳,拉開了距離。
經過半個時辰的大戰,白虎一方隻剩下了六個人。白衣人僅僅損失了三名成員。他們將白虎他們圍了起來。
“你們投降吧,若是投降,我們還能留你們一條活路,要不然,你們都要死!”一個白衣人站了出來,從穿著上看,他和其他的人還是有所區別,這大概就是為了區分誰是帶頭人的身份的標誌。
“我呸!你太小看白伏門了!投降?在我的字典裏從來都沒有投降這一說法!”站在最前麵那個人憤怒的說。
“啊!”
一把刀刺穿了他的脖子,白衣人毫不客氣的將他斬殺,而沒有給他講話的機會。
“還有誰想死的,站出來!”
鴻業看了看地上,覺得不對,他小聲的對身邊的白虎說:“師兄,不對!我記得他們是十個人,現在活著的有七個,但是地上躺著的隻有兩個,我記得剛剛有還是三個的,怎麼回事?”
白虎一愣,說:“糟了!可能是詐死!”
突然,從他們身後冒出一個白衣人,那個白衣人以很快的速度點了他們五個人後背的一個穴位,五個人同時暈了過去。
“是我們大意了,我們沒想到他們還有這麼一招,既然還會詐死,這麼狡猾的敵人,我看也隻有鎮衡山莊能做得出來了~”白虎講述完,他歎了一口氣說。
葉鴻分析了一下,問:“不對,萬一他們是有意要嫁禍鎮衡山莊的怎麼辦?”
鴻業有點生氣了,他說:“不是又怎樣?反正鎮衡山莊在江湖上沒什麼好名聲,說到底,他們都是一個樣!仗著自己有點功夫就到處惹事,我看這種門派,早點滅掉算了!總有一天,我們白伏門要滅了他鎮衡山莊!”
下午,在唐風門門口,兩匹快馬停了下來。
“終於到了,衡公子,謝謝你的馬,你的馬我收下了,不許找我要回去哦~”
衡飛微微一笑,敬禮道:“姑娘放心,衡飛說話算話,送給姑娘的東西,絕不要回~”
“哈哈,原來是衡公子來了,多謝你送我女兒回家啊,進來坐一會吧~”唐卓峰從裏麵走了出來。
“爹,你來了~”唐雨沐向自己的父親招著手。
“嗬嗬,不用了,我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告辭!”
衡飛騎著馬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