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聽見了自己boss的聲音,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走到牆角把飛的頭遞到月風的麵前。
月風看著飛的人頭陰沉著沒有說話。這時夜已經進來了,發現了影開心地道:“太好了,影你沒有事,飛他在哪裏?是受傷了嗎??”因為煙霧彈還在散發著煙霧,從門口剛進來卻還未接近的夜沒有發現影手上飛的人頭,隻是模糊看清了影,隻是以為飛受傷躲到了別的地方。
把心裏的擔憂放下,夜很開心的走了過去,隨即看見了影手裏飛的人頭,愉悅的心情瞬間跌落穀底,走到一半的動作也定格了下來。
雇傭兵的職業非常危險,他很清楚。不過當年看著為了生存在社會底層拚命掙紮的四個小孩,他還是把他們帶進了傭兵界,這樣他們至少不會餓肚子。
每年傭兵界都會死上很多人,他們見過了太多的生離死別,雖然都有心理準備隨時麵對自己或隊友的死亡,可是還是無法適從。
對於別人遇到這種情況,夜能夠無感情波動的看著。但是當自己遇到了,才知道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戰場造就的堅毅神經,讓夜很快清醒了過來,繼續之前的動作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夜接過飛的人頭,飛的眼睛已經閉上了,脖子上還連接著斷裂的氣管,手雷爆裂的金屬片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劃痕,不過他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
“我們先回去總部吧。”月風看著他們兩人,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他無法說出安慰的話,人已經不在了,再說這些又有什麼處用呢?
月風開著車,小孩子的身體讓他開的很不順手,不過他是唯一還能保持自己的心情的,看到後視鏡中兩人失魂落魄的眼神,月風就放棄了讓他們其中一個來開車的想法。
他和飛的感情雖然不像他們幾人那麼深刻,不過自己熟悉的人死亡,他的心情還是很沉重。
一路無話,很快回到了總部,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了。
雨和穎此時也在總部裏等著,看見了飛的人頭,女人總是感性的,不管她們是多麼堅強。兩人看見飛的人頭當時就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
月風送他們回到了總部,就回到了博士家裏。他知道他們五人的感情有多麼深刻,所以要留給他們五人空間。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反正已經確認是黑衣組織幹的了。想到這月風就去洗澡然後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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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很快又到來了。
月風醒來後溜到了對麵。
夜四人呆在了一個房間裏,飛的頭已經不見了,死去的人總得要入土為安,他們連夜為飛準備了一場葬禮,葬禮隻有他們四人。
四人明顯一夜沒睡,月風向影了解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那個白發男子應該就是琴酒,然後道:“那個白發男子其實就是殺手榜上第二的琴酒,同時他還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的高級人員。他們組織都是以一種酒名來作代號。”
知道了仇人的真實身份,夜道:“不管他是排第一還是第二,不管他屬於什麼組織我們都會為飛報仇。boss你放心吧,我們不會牽扯到血盟。”其餘三人很明顯讚同這個主意,他們都要為飛報仇。
月風繼續說著,“嗬嗬,之前我就有叫你們查一個組織,那個組織我叫他黑衣組織,琴酒他就是在這個組織裏麵,而血盟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摧毀這個組織而建立的。血盟的勢力你們可以隨時運用,我也會為飛報仇,雖然我們是雇傭關係,不過我都把你們當成自己的隊友。所以,報仇的事情,就加上我一個吧。還有一個問題,現在組織力量太小了,我們要發展,不然對上神秘的黑衣組織,我們隻有被摧毀得份。”
沒錯,血盟現在太弱小了,而黑衣組織成立的時間至少也有半個世紀,也就是五十年的時間。底蘊不是血盟可以比的。
影和夜已經完全收拾了心情,但是雨和穎還是悲傷的神情,,月風接著道:“現在我們不是悲傷的時候,當雇傭兵的人早就要有麵對死亡的準備,我想飛也一樣。所以不用為他悲傷,他至少知道他的兄妹們還活著。你們認為呢?飛的兄妹們,我們還要為他報仇!”他想讓他們更快的振作起來,。
雨和穎聽到這話,悲傷的心情被另一種名為複仇的感覺所代替,“沒錯,我們還要為飛報仇。”,隨即有點羞愧,她們居然被一個小孩說教。
月風看了看眾人完全振奮起來的神情,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也有當神父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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