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家司景文先生終於火了,他的名字遍布了國內十幾個省市、自治區,甚至還傳到了國外。認識司老僅僅三個月,但這九十天的時間讓我有足夠的理由去解讀司景文先生的“熱”。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意插柳柳成蔭。自小喜歡書法的司老與世無爭、從不希求騰達,完全沉浸在書法創作的意境裏,癡迷於濃濃的墨香世界。低下頭寫字,夾著尾巴做人是書法修養的基本功。老子說過,“高以下為基,貴以賤為本”,書法創作沒有絲毫捷徑。司老從6歲起便開始習練書法,60年的光陰,整整一個甲子,司老磨出一把鋒利的寶刃,一旦亮劍,他的書法仿佛東升的旭日,橫空出世,為其贏得了意料不到的收獲。這種收獲不但超出了他的想象,也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幾年前或許有人說,老司的字在保定屬於中等水平,司景文隻是個人名;但今天,幾乎無不承認,老司的字在中國書法界已邁入了上遊行列,司景文變成了名人。
退休後聊聊數年,司老緣何成就斐然?他說,自己幹什麼事都有追求,不做則矣,要做就做最好,隻需戰勝自己的心誌,莫管他人說三道四。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出於眾人必非之,司老有了點名氣,但名氣往往夾雜著口水,他卻心懷坦蕩,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品。別人的指摘沒有變為司老的負擔,相反卻被他揉成了動力源泉,這份無欲則剛的任性和闊達的心胸瞬息間淹沒了所有的流言。蜚語沒了市場,司老笑到了最後,笑得最美。
司老早就具備大家的風範和實力,隻是宣傳太晚。這世上有些名氣是被炒出來的,有些是殺出來的黎明,司老當屬後者。是金子總會閃光的,司老如同鴻鵠,胸中噴湧著衝天大誌,一旦得機,則會淩雲萬裏。抓住機遇就抓住了一次輝煌,司老頻繁往返的社會交流,使他的書法見了世麵,也使他頓長了見識。想提高層次就應該和層次高的人接觸,和臭棋簍子下象棋才越下越臭。本來,司老就善於雜取百家,而今獲得了千載難逢的充電契機,江蘇、山東、山西、內蒙古、河北等多家省市電視台爭相邀請司老進行書法巡回表演。他白天熱情參與各項活動,與高手切磋技藝,晚上回到賓館則研讀古今中外寶典哲學,手不釋卷,不疲不息。司老堅信苦索書中法、勤求字外功,光寫字不行,一定要補充知識,要學天文、地理、曆史、哲學等。不學而能聽說者,古今未有也,學習是書法藝術提升的條件。其辛勤之耕耘為書法創作平添無窮的文化內力。深厚的學識、豐富的閱曆、真實的體驗,再加上不失時機的宣傳,司老出名隻是時間的問題。
司老為人豪爽,和其交往無所顧忌,非常過癮、痛快。司老不拉幫結派,不講圈子,但他有更大的圈子,那就是喜歡他的書法愛好者,就連我這幾乎不會寫字的外行也成為司老最忠實的崇拜者了。看過他書法的人沒有不驚歎的,沒有不折服的,他的書法大氣、豪放、富態、活泛,極具靈魂,字如其人。大家欣賞他的藝術作品,更欣賞他的說法論道,因為他從不保留,對於自己的知識理念都會傾囊分享給他的朋友,慷慨大方地無以複加。名氣大的人也欽佩司老的書法和藝品,著名的國學大師文懷沙先生不吝評道“基本功紮實,章法準確,行筆流暢,形成了自己的風格”,河北省作協副主席、國家一級作家談歌稱讚他是“才子,汪洋恣意一般的人生”,著名評論家張家亮認為其“書法筆法齊備、筆畫精致、筆意豐富、筆重墨厚,頗具傳統法度之風貌,給人超凡脫俗之感”,《中國書畫家報》知名記者司馬春光也寫道“司景文書法,已在方寸之間彰顯顏筋柳骨,於百花苑裏長成了一株亭亭玉立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