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那個女人能得到魔尊的青昧,我卻不行!”如月在廚房憤憤地切菜,麵目表情多變,“不就仗著有幾分姿色,倘若毀了看你還靠什麼勾引魔尊!”
她驅動念力傳音給春珠:“去找魔族最毒的藥送到廚房來。”
沒過多久,春珠拿著一個小瓷瓶進了廚房。
“如月,你,你要魔族最毒的毒藥想要做什麼?”春珠推了推發呆的如月喚道,眉頭微蹙,就連問話的語氣都有些緊張。
“問這麼多幹嘛!”如月回過神一手奪過春珠手中拿得小瓷瓶,將她推到廚房外,厲聲喝道,“你的活都幹完了嗎,還不快去做!”
春珠垂下頭細語:“哦,我知道了。”
如月在門口望著春珠離開的背影,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隨後關上了廚房的門。
素傾在殺陌安排的廂房裏不停地繞繞轉轉,走走坐坐,一會兒停下翻翻桌案旁放的書,一會兒坐下喝喝茶,可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總是殺陌的身影。終是忍不住她猛得從椅上站起,拉開廂房的門想要去找殺陌,門口卻出現了如月笑容可掬的臉。
“嗖。”一個黑影一閃進入了殺陌的廂房。
“她在做什麼?”殺陌負手而立在窗戶旁凝眸看著遠方的景色。
來人著一身墨綠色的衣袍,桀驁不馴的模樣下隱藏著狠厲,卻又一副淡然:“回主上的話,屬下在屋頂上看到那姑娘在屋裏兜兜轉轉,恍若有心事,之後有個丫鬟進了姑娘的廂房。”
殺陌眉頭微皺覺得哪裏不對,隨即就已在廂房消失到了素傾的住所。看著安然坐在椅上的素傾,他的心一瞬也平靜下來。
“你怎麼會來?”素傾聽到動靜回頭看到殺陌,眉眼彎彎難掩喜悅之色,卻又故意別過頭裝作不在意。
殺陌瞥見素傾的嘴唇微微泛紫,蒼白的臉頰上一絲血色也沒有,身形一閃捏住她的手腕,眉頭皺的更甚。
素傾揮動著臂彎,企圖掙脫開殺陌捏著她手腕的手:“你弄痛我了!”
殺陌似不曾聽見似得,手一使勁素傾落入了他懷中,他一手托處素傾的頭,唇瓣覆上了素傾微泛紫的唇。素傾愣住了,兩手推著殺陌,可怎麼也推不動,他結實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素傾的舉動讓殺陌禁錮的她更緊,他霸道的撬開她的唇,舌尖探入汲取著她的芬香,素傾漸漸放棄了抵抗,渾身如電流般說不出的感覺。
“蠢女人,在魔族除了本尊,誰都不可輕信。”殺陌放開素傾,身形逐漸透明離開了素傾的廂房。素傾還未緩過來,腦海中一直嗡嗡作響。
殺陌剛回到廂房,門外就傳來了叩門聲。
“魔尊,奴婢來給你送茶。”
殺陌冷哼了聲,淡淡開口:“進來。”
“是。”如月推門而入。
“過來。”殺陌殺氣騰騰,伸出手狠狠地捏住如月的下顎又放下,端起茶察覺到了異樣,輕泯了一口,嘴角上揚,“就這麼想要?”
如月被殺陌的笑容迷住,怔怔地望著他意亂情迷,應道:“恩”
“弑霧。”殺陌收起笑容,冷若冰霜道。
一陣風拂過,弑霧出現在了殺陌麵前:“主上有何吩咐。”
“把她賞給魔族牢獄中的人。”殺陌指尖隔空一點,如月張開了嘴巴,他扔了個丹丸到如月嘴中。
如月雙手捂住脖頸用盡咳了咳,但丹丸已化在口中,她驚恐地看著魔尊,後退了幾步:“魔尊,你給我吃了什麼?”
“不是很想要嗎。”殺陌冷笑了聲,眸光森森,“給你吃了本尊秘製的藥。”
弑霧嫌棄地瞥了如月一眼,拎起她的衣領身形一閃。
“本尊的女人誰都不能動一分一毫。”殺陌眸色沉了沉,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