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尋夢把馬車收拾了一下,滿意之後才慢慢的駕駛出來。
成冰可和木蓮隻是被點了穴道,藍衣男子將她們穴道解開,過了不久他們都醒了過來。傷勢最重的還是風,雖然已經敷了藥,但要好起來的話恐怕還要一個月左右。
“這次真的謝謝你了。”景尋夢把馬車駕到已破爛不堪的小屋前,和藍衣男子道著謝。
“不用。”藍衣男子冷冷地看著景尋夢,嘴裏慢慢的吐出這兩個字。
“敢問俠士尊姓大名。”
“風。”一個字說出,眾人都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而風更是坐不住了,捂著自己的傷口跑了過去。
“我說你也太不要臉了,拖我上衣不說,連名字都偷我的。我!”風揚起拳頭,使勁全身力氣揮去,卻無奈傷口根本不讓動。還沒打到人家,自己就先蹲了下去。
“冷銘風。”男子把蹲在地上的風抱了起來,慢慢地說道,轉過身徑直向馬車走去。
“你個流氓,把我放下來。”風在冷銘風的懷裏不住的掙紮,而冷銘風並不在意,走到馬車前,沒掀起簾子就把風直直丟了進去,剩下的隻有風哎喲哎喲的呻吟聲。
景尋夢看見這一幕不禁嚇出一身汗,這個冷銘風看起來好像不太好惹,還是保持距離吧。
一路上,氣氛很是尷尬,既沒有聊天的,也沒有睡覺的。
離開了溪涉村,景尋夢一行人向著洛城進發。
剛到洛城,冷銘風就先找了一間飯館,走了這麼久,也都餓了。
冷銘風離開之後,成冰可便打開了話匣子。
“喂,這個家夥什麼來曆啊,和你這個小子是什麼關係啊?”成冰可一臉好奇的看著風。
“我怎麼知道啊,我和他沒關係。”風一臉傲慢的仰著頭,用左手輕輕托著下巴。
“那你們幹嘛總是跟著我們啊。”成冰可挑了挑眉,繼續看著風。
“喂喂喂,這路又不是你家,我們憑什麼就不能走啊。還我們跟著你那,你還真好意思說。”風衝著成冰可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們,我還不用這麼慘那,都怪你們。”
風一臉委屈的嘟起嘴,心裏暗暗的說道:要不是為了完成任務,我才懶得和你這個話嘮大嬸在一塊那。
“哎喲,我的大俠啊,這點傷就都能讓你死去活來啊,這麼細皮嫩肉,你家人造嗎?”成冰可調皮的看著風。
風氣鼓鼓的轉過臉去,慢慢說道:“說話都說不清楚,哼。”
嘴也拌過了,點的菜也上桌了。風不停地往碗裏加菜,像十年沒吃過飯的一樣,狼吞虎咽的樣子讓成冰可有點不忍直視。景尋夢看著風這麼‘努力’的吃飯,嘴角也揚了起來,要是可以有個這麼可愛的弟弟就好了。
五人一同走出了飯館,人如陽光一般明朗照人。風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大,動到了傷口,風右手扶著冷銘風,全身不停的抖。
冷銘風冷眸一看,立馬把風抱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得太厲害了,風竟然沒有反抗,就這麼任冷銘風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