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風?”成冰可驚訝的看著眼前之人,“你怎麼會在這裏,風那?”
“不知。”冷銘風冷冷吐出兩個字。
“算他運氣好,下次遇見,我必定要殺了他,斬他頭顱以祭亡父在天之靈。”成冰可甩起身後的鬥篷,冷漠的離開了。冷銘風等到成冰可完全離開了才敢動,看著身後醉到昏迷的景幽風,冷銘風感覺心裏有些難以說出的痛。
冷銘風抱著景幽風來到了一家醫館。大夫給景幽風檢查了一遍身體,並沒有受傷的地方,冷銘風的心裏像是有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一樣。景幽風的小臉還是紅紅的,似乎酒精的作用還沒有下去。
冷銘風就這樣安靜的看著景幽風,他不知道除了這種方式以外,他還能做些什麼。
翌日。
景幽風被刺眼的陽光叫醒,醒來就發現軒轅勝趴在了床邊。“喂,別睡了,快起來吧。”
軒轅勝恍恍惚惚的坐起來,一邊揉眼睛一邊伸懶腰,“你醒了啊。”
“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會在這裏的啊。”
“你喝醉了,成冰可找你麻煩,然後我把你帶到這裏來了啊。”銘風不讓我告訴你實情,你可不要怪我啊。
“原來是這樣啊,謝謝你了哈。”
“都是兄弟,客氣什麼。”軒轅勝拍了下景幽風的肩膀,一臉笑意的說道。
“兄弟啊,我餓了。”景幽風嘟著嘴看著軒轅勝,“昨天心情不好光顧著喝酒了,一點東西也沒吃。”
“好吧,走,兄弟我帶你吃好吃的去。”
醉香坊。
“話說你昨天是因為什麼生氣啊?”
“因為被冤枉啊,我最恨被別人冤枉了。”景幽風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著。
“真的是那個成姑娘的妹妹,殺的人嗎?”軒轅勝一臉不敢相信地問道,“看那個姑娘不像是能下的去手的人啊。”
景幽風停止啃食雞腿,一臉幽怨的看著軒轅勝,“那我看上去就像是能下得去手的人嗎?”
“不像……不像……”軒轅勝有些抱歉的說著。
“太心酸了,你寧可相信她,也不相信我。”景幽風惡狠狠地咬了口雞腿,“不是兄弟了,絕交!”
“別別別,玩笑話,不宜當真。”軒轅勝看了眼景幽風,然後衝著店小二喊了一聲,“再來一盤醬牛肉。”
“這還差不多,看在醬牛肉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不絕交了?”
“不絕了,不絕了。”景幽風看著軒轅勝那個欠抽的樣子,“小人得誌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
伏平莊。
宇文自攀一回到莊子裏麵,就找景尋夢,但找了大半天都沒有看見。宇文自攀將下人一個一個盤問了一遍,兩個年紀不大的丫鬟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說:“景姑娘已死……”
“什麼?!”宇文自攀狠狠地拍了椅子一下,兩個小丫頭嚇得跪到了地上。
“這……景姑娘……確實是……”另一個小丫頭拽了拽說話小丫頭的袖子,暗示她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