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參賽人都是唱的很普通的小調,隻有那個窮秀才唱了一首極具難度的《釵頭鳳》,讓眾人都心頭一震,就連主考官都愣住了,窮秀才也因此獲得了不少的分數。
第四關是最為難的一關,至少對景尋夢來說是一個十分困難的關卡--畫。景尋夢在二十一世紀可是出了名的手抖停不下來,畫畫對她來說真的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看著別人都已經拿起了毛筆,在紙上龍飛鳳舞,而自己卻連毛筆都沒有拿起。景尋夢緊張的看著畫紙,臉色變得煞白煞白。景尋夢咬著嘴唇,一滴鮮紅色的血,滴到了畫紙上,額頭上的梧桐花一閃,景尋夢的眼中散發出橙色的光芒。景尋夢拿起畫筆,將一點點的顏色畫到紙上,每一筆落的都恰到好處。
最後收筆,一顆挺立的梧桐樹浮在紙麵上,栩栩如生。
景尋夢抖了一下,眼中的橙色光芒散去。景尋夢十分慌張的看著周圍,結束了嗎,拿起畫紙,景尋夢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是她畫的嗎?
比賽結束,但是景尋夢的成績和窮秀才的成績持平。無奈之下,主考官便啟動了附加賽。
在明月國,對聯也是一門很有學問的東西。附加賽,比的就是對對子,兩方自由出題,直到一方答不出為止。對聯,從最簡單的五字對聯開始。
“景姑娘是女子,姑娘先請吧。”窮秀才十分有禮貌,雖然隻是個秀才,但是禮數比起那些大官來顯然還要更勝幾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景尋夢潤了潤嗓子,“遠想出宏域。”
“高步超常倫。”窮秀才想都沒有想,張口答道,“心寬忘地窄。”
“野曠覺天低。”景尋夢微微揚起了嘴角。對答了幾十輪,兩人都沒有絲毫的倦意。景尋夢看著窮秀才,想必須要結束這場無意義的爭鬥,景尋夢轉了轉腦子,說道,“上鉤為老,下鉤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過天。”窮秀才依舊答得很快,“蠶作繭繭抽絲,織就綾羅綢緞暖人間。”
“狼生毫毫紮筆,寫出錦繡文章傳天下。”景尋夢轉了轉眼珠,微微說道,“聽物理,如霧裏,霧裏看物理,勿理物理。”
窮秀才聽到這裏愣住了,物理是什麼?還是霧裏?還是物立?
“答不上來了嗎?”景尋夢微笑的看著窮秀才,說道,“答不上來的話,就快點認輸吧。”
“不,請在給小生一次機會。”窮秀才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來,隻好弱弱的說:“小生這下是真的想不出來了,還請姑娘告訴小生吧。”
“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景尋夢開心地說著。窮秀才聽了之後似乎還是不懂。
“怎麼會這樣啊,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會懂這麼多?”百姓們開始議論開來。
“這女子懂這麼多,說不定是禍星啊。”有些人輕聲議論道。
“禍星!”
“禍星!”
禍星這兩個字在百姓間傳開,景尋夢的臉上也開始浮現出複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