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像沈逸這樣的人,怎麼會擁有一雙那麼美好的眼睛。
“就你也配和方璵比?”蔣淮之別過臉,沒再去看沈逸那雙迷惑人的眼睛。
不愧是反派,說話就像吐刀子,真是不中聽。
那是你沒眼光,就喜歡不諳世事的小白花,小白花哪裏都好,就是不怎麼有腦子。
“好吧好吧,我也不想插手你們的事。”知道蔣淮之暫時不會動自己以後,沈逸完全放鬆了下來,懶洋洋地看著蔣淮之說到。
“不過,你沒看出來方璵不僅不喜歡你,甚至還有點怕你嗎?”
沈逸的話似乎就像一根毒刺,深深紮進了蔣淮之的內心,一矢中的,一針見血。
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己這麼多年看過的人的嘴臉多了,那些人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是會被一眼看破,更別提方璵這種還在學校庇護所裏的學生了。
每一次和方璵見麵,方璵臉上明擺著的恭敬與害怕不加掩飾,也許隻是他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可不管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都被沈逸說對了,方璵……怕自己。
蔣淮之的周圍似乎被一種濃烈的悲傷情緒所圍繞,處於中央的當事人渾然不知,像極了沈逸養的那隻垂頭喪氣的大金毛。
“所以啊,這說明什麼?”,看了一眼蔣淮之,確認他能聽見自己說話,沈逸這才接著開口道,“這說明你之前的方法行不通,這追人啊,就像看病,得對症下藥。”
蔣淮之沒說話,不過倒是沒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沈逸。
他並不覺得沈逸可以幫自己追到方璵,不過沈逸剛剛的話確實戳中了他的痛點。
自從和方璵認識以來,方璵對自己彬彬有禮,更多的是恭敬。
蔣淮之從小沒怎麼被人管過,更沒被人愛過,沒被愛的人怎麼可能會懂愛呢?
沒被愛的人也不會表達愛,總覺得能說出口的愛都不是真正的愛。
母親說過愛自己,可在離開時卻毫不猶豫,父親也說過,可明顯對待自己和蔣旭的態度截然不同。
蔣淮之有自己的一套世界準則,自己想要便自己爭取,想方設法地握在手裏就好了。在麵對方璵時,這套準則卻似乎失去了效力。
失去掌控的感覺讓蔣淮之感到陌生,同時有些不知所措。
“和我合作吧,反正你也不虧。”
蔣淮之聞言掃了一眼沈逸,眼神輕飄飄的,落在沈逸身上卻如千鈞重。
蔣淮之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看著蔣淮之的背影,沈逸欣喜若狂,成功了。
還好自己看得狗血文多,三寸不爛之舌總算是保住小命了。
雖然背影透露著無情,可這意味著自己應該是進入了蔣淮之的考察期,交易的提議蔣淮之納入自己的考慮範圍了。
雖然還沒同意,可自己目前安全了。
而且,按照書裏的劇情走向,很快就會有狗血現場了,一想到狗血四濺場麵,沈逸感覺自己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興奮地叫囂。
狗改不了吃屎,沈逸改不了看狗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