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高大的屋子便是鯉的家,門前守衛一見是真宿便讓我們進去,管家端上茶水就退下忙去了。
“真忙啊他們。”我問,“鯉會在哪裏呢?”
“這倒不用擔心,鯉會過來的。”真宿說。
果然,不一會兒鯉就過來了,她看到我們十分驚訝“襲!”她衝過來抱住了我“你們終於來了啊,我還以為你們忘記我了!”真宿把鯉從我的身上提起來丟給了海眼。
“幹嘛啊真宿!”鯉吃痛爬起來“海眼也是,幹嘛走開,老老實實當肉墊多好。”
海眼聳聳肩“你這體重我怕砸死我。”
“哈哈,真宿倒是有心卻辦壞事了。”我大笑道。
“咳咳。”真宿咳了一聲向四周看去,看到沒人理我們又說道“鯉,你在祭秋神那天別吞下石頭。”並且把我的事情告訴了鯉,包括把石頭被埋了。我還告訴了鯉她姐姐還活著在岸上。
鯉眼前一亮又沉默許久拒絕道“不,如果不吞下很容易發現,並且這也是欺騙大家,我若不吞必有其它人代替我,和豚親近的並不止我一個。”
“那以後呢?以後還不是有人接班?”海眼。
鯉笑了“這任兆女的石頭都沒,下一年吞什麼?隻要我扛過就好。“
“曆史上還沒有哪個兆女能扛過。”真宿喝了一口茶說道“有個不怕冷的兆女倒是扛過了冬天,但是因為冰凍太久,雖然沒感覺但是對器官還是造成了傷害,那種冷可不是離葉家那裏比得過的。”
鯉又沉默了許久問了句“你的護身石埋哪了?”
“梨花樹下。”我從袖子中拿出一塊假的記憶石頭給鯉“到時候吞下這個就好。”
鯉接過假石頭,看了我們幾眼說道“好吧,聽你們的。”
我們離開鯉家時,她有些悶悶不樂,我問真宿,她會聽我們的嗎?真宿歎口氣說道“我們幫她隻能幫到這,至於她聽不聽,就要看她了。”
三日後,祭秋神;高台上,白衣女;戴梨花,手持枝。
我和真宿在附近的一個茶樓上觀看,我趴在欄杆上,下麵全是人,鯉還沒有來。一鼓敲下,鯉緩緩走上高台,她的眼睛掃過台下人群,便站住了,又一鼓聲,鯉向四方跪拜,再一鼓聲,鯉麵對人,手舉樹枝向天,人們紛紛向台上的人下跪“求秋神保安。”
“砰咚!”鯉倒了下去,倒下的一瞬間她的視線和我的視線對上了。
“不好,她沒聽我們的。”真宿壓著聲音對我說。
“怎麼會。。”我趕緊跑下去,不料被真宿拉了回來並牢牢地抱住我怎麼掙也掙不開,“放開我!”
真宿捂住我的嘴仍壓低聲音“你先去也上不了高台,你去了,根據我們這裏的規定,凡打擾祭秋神者處以火刑,就算你不在乎你的命,鯉在乎,我也在乎啊!難道你希望我們眼睜睜看著你被火燒死?連個石頭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