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見她要走,招呼著身邊人“徐郎,你快快抓住她,不能讓她逃了。”
那婦人一直嗷嗷叫,伸手去抓撓虞歡,虞歡一把掐住婦人的脖子,徐郎見她敢動手,拳頭裹著寒風朝虞歡砸去。
虞歡的神經突地一跳,將葉娘一把推在地上,握住徐郎的手腕。
徐郎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自己的手爪被她輕易的握在半空,原以為麵前這個短發姑娘隻是身量比一般姑娘高,沒成想力氣這麼大。
虞歡長睫下的眼瞳暗沉無底,像是噬人不留痕的一片沼澤,先不說她讀的軍法學校,還有五年的執法經驗,打小就學武術,雖說不能一打十,但一打二是沒問題的。
徐郎動了怒,虞歡隻守不攻,神情遊刃有餘,讓徐郎更為惱怒,動作上便露了破綻。
對麵酒樓,二樓窗戶敞著,隻見穿著一身大紅鑲金暗紋袍的男子斜斜的靠在窗邊,手裏握著一把長劍,男子修長的手指正一下一下敲在窗欞上,發出“咄咄”的聲響,饒有興趣的看著樓下的鬧劇。
虞歡突然一個掃腿,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踢倒在地,徐郎心中一驚,翻身想要躍起,卻已經遲了一步,虞歡的拳頭裹挾著一陣勁風撲麵而來,卻在觸及他麵頰時停了下來。
“此事到此為止,你若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去問店家,我沒有欺負你的妻主,她先動的手,我隻是自保而已。”
徐郎緊閉著眼,意想中的拳頭沒有砸下來,緩緩睜開眼看著居高臨下注視著自己的女子。
此刻他腦子已經暈暈乎乎了,他可是伯將,能指揮一百人的隊伍,怎麼可能敗在這麼個弱女子身上。
虞歡站直了身子,上前拽著江離的胳膊,離開了這裏。
江離不自覺的吞咽口水“..虞歡...你太厲害了..你可知,剛剛被你打倒在地的男子是什麼人?他可是武將,去年在戰場上受了傷,便辭官回鄉養老,一般人可打不過他。”
“我管他是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遇到他們,真敗興致。”虞歡猛的抬頭,四處張望入目所及沒有異樣,但總覺得被什麼盯上了。
江離還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剛剛你那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這些拳法招式我從未見過,你師從何人?”
“聒噪了。”她打斷他的喋喋不休“你有沒有覺察到什麼異常。”
江離四處張望“沒有啊,你剛剛沒瞧見,眾人恨不得給你鼓掌助威,你會不會舞劍?有沒有佩劍?”
“不會舞劍,我一般用槍。”她想的是手槍。
“你竟然會使長槍?真沒瞧出來,城中有一家武器鋪我們去瞧瞧吧。”江離眼眸亮晶晶的看著她,想著給她配個家夥事。
虞歡被他拽著轉了個身,朝一家打鐵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