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重新回到了木屋裏,大都麵色凝重,隻有方濤偷偷將那一顆水晶球拿出來呆呆地打量,一語不發。
“大哥,我們就這樣呆在這裏嗎,依我看來是快點離開水國,這裏實在是太凶險。”柳蔭嘴唇顫動地說,看樣子這孩子是被嚇傻了。
卻發現引來三個人的目光,他低下頭,嘀咕了一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輪到我們一個個死去。”
方濤搖了搖頭,卻很輕鬆的樣子,麵帶猥瑣,臉上堆笑:“怎麼,真就打算離開水國,偷偷告訴你哦,這裏美女如雲,難道就放棄了。”
柳蔭想都沒想,脫口便答:“靠,老子現在保命是最重要的,小妞以後要多少有多少。”繼而,他覺得言語不妥,正望見陸夢潔臉上一層薄怒,這個人虛情假意,心裏肮髒,似乎還不比方濤,他雖然滿口粗話,為人放蕩,可是隻是說說而已,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柳蔭刷的一下漲紅了臉,氣惱地狡辯道:“我一個正經人對感情十分專一,水國上下有沒有美女跟我又什麼關係。”
方濤已經笑得合不上嘴,略帶奸相,才開口:“好好,與你沒有關係。”
與你沒有關係才怪,假若哪個女孩不小心懷孕了,你一定就是親爹,小白臉就靠色相迷惑純情少女,終於在陸夢潔的麵前拆穿,看樣子以後應該不必擔心老婆被人搶走。
言歸正傳,隻有柳蔭一個人躲到一邊生悶氣,這時,才狼無不擔憂地問:“大哥,剛剛那NPC的屍體有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順勢,方濤投過去目光,皺了皺眉頭,眼眸如虹,看的叫人心驚膽戰,從來沒有見過他放射出這麼銳利的眼神,這叫什麼眼神。
才狼頭皮發麻,向後退出兩步,驚恐地望著他,不敢言語,欠缺見方濤的怪異的目光最後變成了一抹笑意掛在臉上,臉上堆滿大灰狼的笑,將目光移開,一下子觸到陸夢潔一對玉乳上。
“啊”的一聲,陸夢潔急忙用手護住,防止春光外泄,這個色狼,話說不到兩句又來輕薄我,杏眼圓瞪,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自知無趣,方濤尷尬地笑了兩聲,卻發現才狼更加疑惑了,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忙解釋道:“那死者的身體全身沒有一處傷口,我想不通這到底是用什麼方法被殺掉的。”
“難道就是說,真的是水國的詛咒。”才狼更加膽顫,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方濤看他那窘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如若真的是詛咒,你一樣會死。
這時陸夢潔臉紅紅的,小聲問過來:“真的是水國的詛咒嗎。”
嘿嘿,方濤一時更收不住色狼的表情,信口開河道:“當然了,詛咒也正是天命,天意不可違,叫人三更死不能留人過五更,今天詛咒說了把你嫁給我。”
陸夢潔更加羞愧了,接二連三被方濤調戲,有些慍怒,啐了一口,低吟道:“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
“對極,對極,狗嘴裏能吐出象牙,那以後狗肉的價錢就會大漲了。”方濤還是笑嘻嘻的樣子。
索性陸夢潔轉過頭,不再與他對話了。
才狼堆沉悶,不出聲,將全身縮在一團,生怕什麼時候自己突然暴死,還不忘向自己發來求助的目光。
卻猛傳來方濤堅定的聲音,鏗鏘有力:“水國的詛咒不知道,不過我敢斷定,剛剛那個NPC絕對死於玩家的之手。”
頓時,才狼與陸夢潔兩人就像炸開鍋一樣,連珠炮般向自己問過去。
“那凶手為什麼要殺掉裝備店的老板,他的意圖是什麼。”
“那玩家會不會找到這裏,把我們全殺掉的。”
“我們進去的時候,裏麵空無一人,他到底是怎麼殺掉NPC的呢。”
……
問的方濤頭皮發緊,叫苦連連。
我看才狼與陸夢潔應該去做八卦報社的記者去,不然還真是屈才了。
對這麼多的問話,方濤一笑置之,沒有吭聲,故言道:“殺人與無形,不留下傷痕的方法無外乎雷攻、水淹。”
陸夢潔好奇地眨著大眼睛追問道:“那凶手所使用的招式到底是哪一種。”
“都不是。”他尷尬一笑。
“撲通”,陸夢潔惡狠狠地看過去,他著實可惡,這麼半天一直在耍弄自己,輕哼一聲,不再去理他,臉上含怒。
方濤也轉過頭,堆著笑,心中卻思考著,那光亮的小球,如同水滴一般大小,到底與殺人又有何千絲萬縷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