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方濤沒好氣的回答道,卻是將才狼越拉越遠。
“哎,能看到卻吃不著,叫那個*蕩大叔抱的美女歸,真是鬱悶。”才狼說出了方濤的心聲日,這小子發什麼感慨,老子為了殘龍擺脫麻煩,他也沒說分我一個號牌,比你更鬱悶,算了,如果那老頭講道義的話,擺平水國的詛咒之謎以後,說好會有三十萬金幣的獎勵,那時候自己想怎麼爽就怎麼爽,哈哈,未來一片光明。
不多時,兩人加快速度,由才狼帶路,匆匆趕往事發地點,那是一處市街上,既說是市街,但是在水國根本找不到熱鬧非凡的景象,反而更加空曠,在小巷裏偶爾能見到半個人影,也是飛一般地劃過,水國的詛咒弄得人心惶惶。
方濤更加鬱悶,到處都顯得陰森森的,與之前的妓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知道起先那些人都藏到了什麼地方去了,難不成城裏又開一家分號,都趴在女人的身體上打盹。
一路無話,任由著才狼繼續向前奔跑,到達了一片更加僻靜的城郊一角,但是那裏依稀卻又兩三個人影在晃動。
地麵上倒著一個玩家的屍體,果然與描述的一樣,全身鎧甲,佩刀還別再腰間,乍一看,毫發未傷,仿佛就是在地上打盹,既然是玩家所為,先別說身上有沒有任何的傷痕,就是這身裝備他也沒有取走,到底意圖是什麼呢?
初次看來,方濤立刻雙眼迷茫,吃了一驚,不為別的,正為圍在屍體旁的兩個人影,卻是陸夢潔與柳蔭。
兩個人之間氣氛曖昧,距離很近,大有一種叫人感到很親昵的錯覺,方濤瞳孔放大,顯然他們還沒注意自己,相互聊開了,時不時用手在虛空中指指點點,偶爾陸夢潔嫣然一笑,神情舒暢,宛如一縷春風,撲麵而來。
媽的,果然是一對狗男女,方濤惡狠狠地望過去,表情冷凝,臉上的肌肉都僵住,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冷不丁被才狼嚇了一跳,下意識跳出一段距離,慢慢地向陸夢潔兩人喊過去。
兩人的目光立刻轉過來,先是看到方濤,並沒有所預料的那樣窘迫相,反而他們都很鎮定,從容,倒是陸夢潔還投來一個驚喜的微笑。
此刻方濤的如同倒了五味瓶,心中百感交集,最多的還是詫異,NND,老子捉了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反而比自己還鎮定,可見這小白臉的臉皮到底是怎麼張的。
“你們不是在散步去嗎,到這裏幹什麼。”方濤明知故問,這個步散的也真是慢哦,老子逛窯子都打一個來回了,他們還沒散完,其中必有什麼貓膩,別以為老子不知道,看你那小白臉,一肚子壞水,淨想著勾引誰家的老婆。
可惡的是陸夢潔,跟自己在一起仿佛說句話都覺得浪費力氣,倒是與這小白臉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時而開懷也不拘束地笑出來,越是這樣,方濤的越是氣憤,惡狠狠地瞪過去。
陸夢潔的臉色一沉,也不待柳蔭解釋,率先地脫口而出:“我們聽到玩家相傳,有人在這裏暴死,所以就感過來看看。”
一聽到這話,方濤更加惱火,老子不在你身旁,你們過來看,能看出什麼名堂,倒時候遇到點什麼危險,那小白臉一早就甩掉你逃走了,不過剛才看兩人的神情有說有笑,心裏也似乎明了,她一定在扯謊。
看著小白臉麵呈微紅,不問便知,剛才一定在與她打情罵俏,狠狠鄙視了一下才作罷,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對著陸夢潔吼道:“你們這樣不打招呼,到處亂跑,你知道我在木屋有多擔心嗎。”
頓時,才狼目瞪口呆,靠,大哥從來說瞎話,臉皮都不帶紅一下的,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剛剛才妓院打了個來回,還見證了一場搏鬥,這麼快話鋒一轉,說擔心大夥的安危,頭上冷汗直流。
陸夢潔也垂下了俏臉,站在一旁,臉頰上的紅潮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底下,一聲不吭,不過在心裏卻隱隱有一絲的驚喜。
方濤向周圍掃了一眼,見到沒有其他的玩家經過這裏,水國就是這樣,詛咒之謎弄的人心惶惶,誠惶誠恐的,誰還敢在屍體周圍逗留,好奇的隻能遠遠地飛快瞟去一眼罷了。
方濤緩緩伸出手,把住他的雙肩,仔細地在屍體上打量,情形與上一次的一樣,表麵光潔,完整,沒有一絲被利器挫傷的痕跡,並且玩家的臉孔驚恐,想必應該是見到了什麼樣恐怖的場麵,很容易叫人誤以為是水國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