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就知道,那一頭站得那小白臉一定是氣的鼻子都歪了,情急之下,嘶啞地大叫一聲:“什麼,楓林劍陣竟然叫你這小子給破解了。”
方濤卻是一臉賊相,在那裏嘿嘿一笑,麵露猥瑣,輕輕地攬過陸夢潔的細腰,道:“來嘛,剛才還沒有親熱夠呢。”
陸夢潔已經聽得臉紅耳赤,輕啐一口,伸出粉拳狠狠地砸了一下,急忙掙脫開他的懷抱,胸口怦怦地亂跳。
望著她白了自己一眼,迅速地低下頭,方濤哈哈大笑,果然就是個小女孩,這麼容易害臊,等著吧,老子一定把你捉在床上。
直接在柳蔭的麵前,兩人就上演了一場親近,他更是氣的咬緊鋼牙。
要說小白臉對陸夢潔沒有情意,那是瞎話,說出來誰都不信,這當然方濤看的很明白,得意地露出個微笑,沒有等著小白臉動手,旁邊的才狼氣惱到底衝上來,手上緊緊握著劍,瘋狂地揮砍著。
“*媽,*媽,還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劈死你。”
我靠,方濤的心咯噔一下,才狼這小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有亮劍精神,不過叫別人看來多少有一點想要送死。
柳蔭麵如表情而立,呆呆望定他不斷地邁開腳步,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心如死灰,他已經明白過來,自己根本無法與方濤比擬,大勢已去,即便是來多少次楓林劍陣,他都很輕易地擺脫出來,,不禁心灰意冷,一時間百感交集。
“才狼,等一下。”方濤緩緩地發來叫喊,直到才狼的劍架在柳蔭的脖子前才停手。
他順勢打量去,看到柳蔭心懷不寧,看樣子還有什麼臨死的遺言,當然,柳蔭心裏最清楚不過,兩人才交過手,方濤仿佛就是自己無法逾越的鴻溝。
他掃過陸夢潔一眼,看到三個人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擠出來慘淡的微笑,響亮地問道:“方濤,我真的永遠敗在了你的腳下,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剛才你可以輕鬆地斬斷我的劍陣,就算是掛掉,我也沒有怨言,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毋容置疑,方濤剛才上演的一幕,不光是柳蔭,就連身邊的同伴都吃了一驚,其實在此之前,才狼也氣急敗壞地對周圍的利劍拳打腳踢,可是沒有起到絲毫的用處,卻被方濤輕輕鬆鬆地破掉了劍陣,大家都將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沒有出聲,等待著他的答話。
風輕輕拂過,吹動著周圍一片槐樹,婆娑著身體,氣氛如同死寂,仿佛都在等待著方濤。
他也不避諱,總之柳蔭也曾是自己昔日的兄弟,說到對他有什麼好感倒談不上,不過至少既然這是他臨終前的願望,方濤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大方地快快道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能,我知道你這楓林劍陣乃是一種五行分布的陣勢,這裏是水國,招式呼嘯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更加強烈,我想此招必然就是屬於你們土國的土係劍陣……。”
話音卻被久在一旁的陸夢潔打斷,她雙眸清澈,伶俐地接著道:“判斷了招式的屬性,之後按照五行的法規破解,是這樣子嗎。”
方濤微笑著,輕拍了拍她的玉背,說:“老婆果然聰明,不過你隻猜對了一半,其實我剛才什麼也沒有做,我背後的雙翅屬於金遁。”
“金遁……。”三個人吃驚地望著他,表情疑惑,如墜雲霧,但是方濤住了口,苦笑一下,不住地汗顏,接下來你們自己想吧,說到底還是柳蔭的力量太弱而已,即使不按照五行相克的原理,隻要不被柳蔭相克,自己就能輕而易舉地截斷劍陣。
柳蔭想了一會,看穿了方濤的心思,哈哈大笑一聲,道:“方濤老大,雖然我背叛了行會,你我都來到了六區,但是我還是想叫你一聲老大。”
呸,這叫什麼,背叛國家叫做漢奸,背叛行會那就是敗類,我才不收敗類崇拜呢,他嘿嘿一笑,也不吭聲,眼中根本沒有他一樣。
但是他沒有介意,接著說:“今天敗在你的手上,我也甘心,實在是我們的力量相差太遠,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沒有臉呆在六區,現在請你給我一個痛快的。”
方濤依舊是麵無表情,拉著陸夢潔的小手,此時的天空慢慢變暗,但是此刻他的心中才霍然落下了一直以來的一塊石頭,從來沒有這麼愜意過了,看著陸夢潔微微紅暈的俏臉,他心有感慨,兩人嬉笑一陣,踏上輕盈的步子漸漸遠去,留下才狼與落魄的柳蔭立在那裏。
“喂,你怎麼還不跟上,沒有你這個活地圖,我們走起來很傷腦筋的。”突然傳來方濤對才狼的招呼聲,但是對這小白臉,他已經仁至義盡了,隻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