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劉金雅出現在了陳家,陳靜怡第一時間給她開了門,這時候陳靜怡的父親陳正東還沒到家。
“陳靜怡,你爸陳市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楊誌有點緊張,雖然這不是醜女婿見丈人,但在人家家裏做客,當然得小心點。
“怎麼?害怕了?放心吧,我爸他就一個普通人,又沒有三頭六臂,你擔心個什麼啊。”
陳靜怡笑話楊誌沒膽識,但楊誌卻不以為意,他轉身對一直沉默喝茶的劉金雅:“雅姐,你覺得陳市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楊誌,江南大學出現命案,一個校醫死了。”放下茶杯,劉金雅漂亮的眸子盯著楊誌,似乎在等著他的解釋。
楊誌一臉驚訝,完全讓人相信他是不知情的,但是劉金雅卻並沒就此罷手。
她笑著說道:“不知道怎麼那麼巧,就在你們說遭遇襲擊的前後,就有一個校醫死了,更蹊蹺的是,經過調查這校醫死於自己的槍械,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線索,證明有第三者在場。而經過證明,襲擊你們的那顆子彈也是出於同一把手槍。”
“真的啊,那襲擊我們的難道是那個校醫,不能吧,一個校醫帶著槍,這聽著真夠玄乎的。”楊誌繼續裝,反正裝瘋賣傻又不費事。
劉金雅看著楊誌,雖然心存懷疑,卻始終抓不到他的把柄。這時候門鈴響了,陳靜怡立刻說道:“一定是我爸回來了,我去開門。”
楊誌站起身手足無措的問道:“雅姐,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表現,是成熟穩重點還是熱情奔放點?”
劉金雅最近心事重重,這會兒看著楊誌耍活寶,一時沒忍住嚴肅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縫,頓時笑了。
“金雅啊,想見你一麵真是不容易,今天終於想到來我這裏坐坐了?”陳靜怡挽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的手臂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楊誌暗自打量了一下陳靜怡的父親陳正東,長的很精神,也沒有一般官僚的官肚子。最主要的是,他注意到一個小細節,這個陳正東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如此規矩的行為隻有部隊出來的人才會做到。
沒想到陳家的人也有去部隊鍛煉的,不過仔細一想,要是陳家的人各個都不爭氣的話,那早就已經散家了。
“陳叔叔,你也知道,最近煩心的事情太多,我這不是沒空過來嘛。這幾天一直都有人想要對付小怡,我懷疑可能是我連累的,所以才讓她回來住,希望你不要怪我才好。”
陳正東在沙發上麵坐下來,笑著說道:“行了,跟我說什麼客套話,我和你父親是好朋友,幫他照顧你和你媽,也是應該的。怎麼樣?要是你真的解決不了,我可以讓陳家出麵。”
“陳叔叔,這件事情怕是沒這麼簡單,他們明知道小怡是你的女兒,卻還敢對她動手,足以證明他們根本沒把陳家放在眼裏。”
陳正東點點頭,突然看了眼一直站在劉金雅身後的楊誌,疑惑道:“這個孩子是……”
劉金雅笑了一下:“我爸派來保護我的,什麼來曆我也不知道。”
陳正東笑著說道:“小兄弟,看來你不簡單啊。”
楊誌從對方一個眼神中就知道,陳正東是了解劉叔身份的人。他立刻笑著說道:“陳叔叔好,我很簡單的,隻要令千金能按時把我的工資給我,我就一定會任勞任怨為她賣命。”
“楊誌,你會不會說話啊,我什麼時候欠你工資了。”陳靜怡氣憤不已,早知道這家夥會胡說八道,她一定先封住他的嘴巴。
陳正東哈哈大笑:“原來你就是小怡新找的那個保鏢啊,聽說你的身手很厲害,那我女兒的安全交給你,我也放心。”
幾個人在一起吃了一頓飯之後,劉金雅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她這次到底來幹什麼的,不過一想到陳正東向劉金雅隱瞞了很多事情,怕是有點什麼內幕在裏麵。
晚上,楊誌剛進房間,還沒來得及洗澡,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擾了。他打開門,發現陳正東正站在門外。
“方便的話,我們聊幾句。”陳正東微笑著說道,雖然他是市長,不過卻沒有一點官架子。
楊誌也正有意要去找陳正東,人家找上門他沒道理回避。兩個人一起進了陳正東的書房,陳正東一邊衝茶一邊問道:“幾歲了?”
“十八歲。”楊誌反射性的回答。
陳正東笑了一下:“別緊張,我隻是想問一些關係我那老朋友的事情。你這麼小年紀,怎麼會認識劉國安的,據我所知他自從十年前被抓進魔都之後,就應該再沒和外界有過任何聯係。”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楊誌一臉驚訝。
陳正東說道:“小子,拿出點證據來,讓我相信你真的是老劉派來的。”
楊誌眯著眼睛,這陳正東果然不簡單,居然還知道懷疑自己。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有“羅睺令”在手,難道還怕和陳正東當麵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