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保留的放縱獸欲以補償在**身上吃的虧。每一次他都滿載而歸,肉體上的歡愉令他靈感打發,對人生的看法也跟著茅塞頓開,什麼愛你一萬年應該是做足一萬年。對此她無比失望,所謂的高潮隻不過是男人的滿足女人的偽裝,哪怕他有一點顧及她的想法也許她不會那麼決絕的跟他分手,可每次完事他都是呼呼大睡連給她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每一次都讓她覺得自己連**都不如。這不是男友應該做的事,現在就這樣,以後還得了?她不得不去想。腦子裏隻要有了想法,有一變二很快就有三,沒多久她就有了分手的想法。可是分手是她不能接受的,盡管她也有過這樣的經曆,但那都是十八歲之前的事,這是成年後第一次毫無保留的投入一段感情,因而她不會輕易放棄。她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一旦認定一段感情也就會把心毫無保留的交給他,除非被他傷透了心否則她不會輕易考慮分手。就算愛情要經曆千難萬險她也甘願,因為那樣她至少還找到了一個值得相信的人。可他的所作所為是陳世美二世,雖然他還沒有對不起自己,但隻要機會允許他一定過河拆橋。明知不會有好的結果還要去飛蛾撲火是女人傻。女人傻情有可原,她相信愛情,可男人呢?得到之前賤的忘乎所以,得到之後又毫不在乎,分手之後更是閉口不提好像沒有這回事。她今天這樣虧本大甩賣就是得不償失,她要行動起來,她要證明女人也有尊嚴。她早有這樣的想法,特別是她挨了他的耳光後說什麼也無法給他欺負自己的借口了。她要讓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但要說到做到還要過很久。直到有一天他跟一個賤貨有說有笑她才徹底涼了心。她決心跟他攤牌。她當眾把他批評教育了一頓,可他居然嘴硬不承認,還說他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在無理取鬧。聽完這些話她當即氣的甩頭就跑,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就算割腕自殺也不無法嚇唬他她準會吃些安眠藥。聽完她的哭訴,那些室友立刻不分青紅皂的數落起家明的不是,有人說他見色忘義喜新厭舊壓根就是個斯文敗類,亦有人說他一無是處所作所為與禽獸無異。大家一致認為他們應該立刻分手,不僅如此還要盡快找個比他各方麵都好而且還會心疼人的男友。就是要把他氣死。可誰想最後被氣的七竅生煙的卻是她,誰能想到他也有話要說,他說經過慎重考慮也為了大家好他決定分手。“那正是我要說的。”她氣的咬牙切齒。“你想清楚了?”他哀怨的看著她。“你知道嗎?我還在想怎麼跟你說這件事呢。誰知道我們在這一點上居然這麼心有靈犀。”但她並不是那麼決絕,隻見淚珠從她的眼眶裏流了下來。“你不要哭了,我們還是朋友。”他立刻拿出麵巾紙遞給她,她接過去輕輕的擦去淚水。“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哭著問。“你沒錯,是我錯了,我是禽獸,是王八蛋,跟我在一起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他解釋說。“你不能改嗎?”“改不了了,我從小就是這個德行。”他這樣解釋。“好吧,我們拜拜。”她說。他不在乎過程,他要的是結果。“祝你好運。”一句話傷透她的心,之前還對他殘存的好感如今也所剩無幾。為了羞辱他,她故意寄了一條內褲給他並告誡他要時常懷念。忠於愛情卻不能始終如一,這是怎樣的悲劇。好長一段時間她都無法忘懷,畢竟她深知愛情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