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站著累了,就躺了下,迷迷糊糊著想著這一切,竟然睡著了,這一睡,竟然睡到次日天明了,我睜開雙眼,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的事情有點多,有點乏了。
穿著,洗漱完備,點燃一根煙,心裏想著,自從出了派出所,郝景藍一次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這讓我很生氣,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撥通了郝景藍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你先什麼都別說,我們這死了好幾個女學生。你趕緊過來,還能看上一眼。”
“什麼?”我還來不及責備她,就聽到驚天霹靂。
這種情況怎麼會少了我,雖然怕事,但是也好事。我趕忙起身,叫上舍友,趕緊向女生宿舍跑去。
女生宿舍沒有在整個校區,它單獨矗立於商業圈內,樓層也不高,五層左右,但是麵積挺大,整個女生宿離校區大概十分鍾的路程。女生回宿舍樓的時候,都有學校安排的兩三個保安隨從。
學校給出的解釋,一是防止校園戀愛的,二是增加女生鍛煉機會。
我當時覺著也挺合理。
當我們跑到女生宿舍,一樓大廳已經被辦案民警用警戒線封鎖,警戒線外圍著一幫同學,這時候也顧不上漂亮不漂亮了,就是想知道,裏麵究竟死了幾個。我往裏麵硬躋,憑著我一米八的個子,終於看到大廳中央,七個被白布覆蓋的屍體,還有三個法醫在取證。
“哎,你們不知道,當時可慘了,這都是一個宿舍的你知道嗎,想想就可怕。”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我好奇地扭頭過來,小聲問道:“像你們女生宿舍,不都是八個同學一個宿舍嗎?另一個找不見了?”
一位女同學拉了拉我的胳膊,用眼色瞥了瞥我身後的一位女生,我嘟著嘴,尷尬地點了點頭。
轉過身來,瞧著女生的背景,感覺如此熟悉,我很自然的向前了走了一步,和這位女生並排在了一起,我偷偷地瞄了一眼。
心裏默哀了一下,不認識。
後來的裏麵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警察叔叔把這位同學也帶走了。
下麵的事情,是我這幾年,登門拜訪我一同學的時候,恰巧也在同一酒店大堂碰到了這位幸運的女生,後來我請這位女同學喝了杯咖啡,並把這件事情記錄了下來:
我倆麵對麵坐著,她端著咖啡,凝視著苦澀的咖啡,抬頭望了我一眼說到:“文海,你為什麼對這事情這麼感興趣呢?我以為能忘掉,卻至始至終忘不掉。”
“額…馮玲,這個不怎麼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我們談完話,給你一道符,這道符很好用。”我尷尬的回答道。
馮玲白了我一眼道:“看來他們也不是憑空胡說,你現在從事消災解難的行業,要不給我也算算,我現在有一件事也挺麻煩的。”
“打住,打住,我想聽聽學校那會發生的事情,因為我要記錄下來,編成冊子。”
她聳了聳肩膀:“好吧,如你所願,希望這件事你能上幫忙。”
我聚精會神的聽著。
那天晚上,馮玲和幾位舍友回宿舍,在路上,馮玲四個美女邊走邊聊。忽然,馮玲停住了腳步,眯著眼睛,她刮蹭了一下臉龐。抬頭望了望樹上殘留的樹葉,樹葉一如既往的停在那裏,馮玲疑惑地問道:“哎,姐妹們,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人在我們麵前吹氣啊?”另外三位美女同學回應著:“如果有的話怎麼我們沒有感覺到?”
馮玲皺著眉頭看著三位女同學額頭前的發簾如同強風吹一般飄散,她強行擺弄了一下額頭前的發絲,拉起他們的手說道:“難道你們真沒有感覺到嗎?你看你的頭發簾在動。”
“你走,你也動!”其他美女哈哈說著。
馮玲多留了一個心眼,拉著他們的手,邊走邊看著樹上的黃葉。一下子,心裏就沒底了。
等到了宿舍樓,幾個美女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馮玲瞧了一眼正中間的鏡子,猛然看到一位男同學從他們幾個身邊溜過。
馮玲霎時扭頭,並沒有看到有任何人影。她呆滯了一下,然後就撒開了拉著旁邊女生的手,而那幾個美女在正衣鏡前,搔首弄姿。
馮玲緊張的拍了她們幾下:“王珊咱們還是離開一會兒吧,我剛看到一個男生從咱們身邊溜過去。”
“馮玲你是不是受刺激啦?男生想來咱們宿舍,還得過宿舍大媽那一關啊,這正衣鏡也不是擺設啊。再說了我們也沒有感覺到有人過去啊,你是不是眼睛花了?”王珊正經的對馮玲說道。
“可是,我真看到了啊,怎麼可能呢。”馮玲自言自語的說著,“要不,咱們去散散心吧,我老感覺一會兒要有事情發生似地。”
王珊搖了搖頭:“我一會還得跟男朋友通電話,就不去了。”說完,王珊朝著另外幾個同學看了看,那幾個也同時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