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容鏡軒和流揚清到達未知森林,在到未知森林找到鳳烈丹凝時,她已然昏倒。
慕容鏡軒把鳳烈丹凝所到了靈源殿中。
放鳳烈丹凝與床上,慕容鏡軒把目光落到了鳳烈丹凝的定魔珠上,語氣中帶著極大的火氣:
“輕煙,你給我出來,出來。”
一團藍煙從定魔珠中冒出。
轉瞬間,藍煙成了人形,一身藍色紗衣的輕煙立在了慕容鏡軒麵前。
“輕煙”
這是二十年後,流揚清的第一次見輕煙。
輕煙,雖然化成了魂,但卻比以前更漂亮,更迷人了,特別是她那顆水汪汪的大眼睛。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她帶入未知森林,當初,你是如何答應我的,如何。”
憤怒的,慕容鏡軒責著輕煙。
“慕容鏡軒,你幹什麼,憑什麼責備我的輕煙。你用毒辣的手段禁錮了輕煙,讓輕煙成了鳳烈丹凝的奴仆,就已經夠輕煙委屈的了,你憑什麼還責備她。”
好個慕容鏡軒,禁錮了輕煙不說,還這般責備。
流揚清豈不火氣。
豈不。
“揚清”
甩臉,輕煙望著流揚清:
“你不要這樣說丞相,丞相沒有禁錮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什麼心甘情願”
流揚清才不相信了。
輕煙,是一個多麼清高自傲的人。
她是誰,她是靈界公主。
憑什麼,憑什麼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做奴仆。
這簡直,簡直是她最大最大的恥辱。
“真的是我心甘情願的。”
對流清揚,輕煙說道。
“為什麼,你可是公主。”
流清揚不明白,堂堂靈界公主,為什麼要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做奴仆。
“當初,為練定魔珠,我喪生在了火海中,靈魂注入了定魔珠。因此,定魔珠才會有巨大的威力。”
對流清揚,輕煙道:
“可是,也是你的保護不力,才讓定魔珠落入了魔尊的手中。”
“對不起,輕煙,都是我不好,我沒用,我說過要一生一世保護你的。”
憂傷的,流揚清望著輕煙,滿麵淚痕:
“可我,可我卻害你落入了魔尊的手中,受盡了折磨。”
“落入魔尊手中後,他把我丟在了地裂之火中,想因此把我燒化。讓我成為灰飛煙滅的人。”
對流揚清,輕煙道:
“幸好,幸好有鳳烈大將軍,鳳烈大將軍的妻子被魔尊打了一掌,傷及胎兒,胎兒成了深中魔毒的人。
為了救女兒,鳳烈大將軍獨闖魔界,把我從地獄之火救出。”
“是,對此,我應該感謝鳳烈將軍。”
歎息,流揚清。
“可是,鳳烈將軍卻因此惹禍了君上,君上一道密旨,把鳳烈大將軍處決了。”
輕煙再說道:
“而鳳烈夫人,是個癡情的種子,鳳烈將軍已死,她也不想苟活,便殉情而去。”
“我敬重他們,他們是這世上最性情的人。”
鳳烈將軍勇猛,鳳烈夫人深情,的確是讓流揚清敬重的人。
“他們死了,留下孤女,落入民間,受盡饑苦,而這所有一切的罪過都是我。”
輕煙又對流揚清言: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擔起照顧保護她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