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者?部落?那是什麼東西?
“孩子,你願意和我一起信仰聖光嗎?”一天,勞瑞娜女士在和我談心的時候說道。
“聖光?我。。。可以嗎?”
“可以的孩子,隻要你願意。”
。。。。。。
就這樣,我成為了一個牧師。
就這樣,我開始了我的複仇之路。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終於走出了這個教堂。看到外麵的廣場上互相追逐著的孩子,那麼無憂無慮。。。
回想起自己小時候,在布瑞爾旁邊的小湖旁,和哥哥還有一大群小夥伴們玩水嬉戲。。。
心裏充滿的辛酸。。。
那些夥伴,已經死了很多人。。。他們的屍體留在了那黑暗的王城中。。。
“寶寶!”
猛然,聽見我的哥哥,刺蝟在喊我。
我回過頭去,他從一個小巷口向我跑來。
“刺蝟哥!”
他張開雙臂,把我擁入懷裏。
“過的還好嗎?傷都好了吧!”他愛憐的用手撫過我的臉,“你瘦了。。。”
我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恩,過的很好。哥哥你也瘦了。。。”
刺蝟哥用手輕輕抹去我的淚水,露出了燦爛的笑臉:“沒事的,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我在心裏想著。。。
“哎?對了,丟丟呢?幫主呢?蔥頭呢?他們都跑哪去了?”我問道。
刺蝟哥笑了,好奇怪。。。“我們在這裏找到了傳授武技的老師,”他的笑容卻突然冷了下來,“為了複仇!”
“幫主和丟丟選擇了當一名戰士,蔥頭卻找到了一個奇怪的職業,好象叫小偷?哦不,盜賊!而我,則成為了一名聖騎士。”刺蝟哥揮舞著手上的大錘,說道:“很意外是不是。因為我曾經從王子的劍下逃脫,被他的劍劃過了臉。”說著,他臉上那灰暗的疤痕猛的抽動了一下,“我感覺到他的黑暗力量。或許聖光。。。或許。。。可以打敗他!”
我伸手顫抖著撫mo著他的疤痕,淚水滾滾而下:“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的,刺蝟哥,你知道的。。。我一直都相信你。。。”
刺蝟哥卻沉默了。把錘子放在腳邊,坐了下來,出神的看著廣場上來往的人們。
我挨著他坐了下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安靜的坐在教堂門前的階梯上。
直到日落。。。
第二天,勞瑞娜女士給了我一個長仗,跟我說:“孩子,聖光不是隻靠信仰就可以。你必須出去磨練,這樣,才能更深的理解聖光帶給我們的信念。”她低下了頭,“這一個月,你在這裏很安全,但是,一旦你離開了暴風城,就將麵對危險,麵對死亡。。。“她歎了口氣,回頭走出了房間。
危險?死亡?
我經曆了不知道多少。
也許,這個世界正麵臨著威脅。
但是,我和我的夥伴,將誓永不放棄!!
謝謝你,勞瑞娜,我的老師。。。
我看著她柔弱的背影,心卻更堅定。。。
我們五個人,終於在一個早晨,離開了暴風城。
幫主拿著一個厚重的大盾,腰間掛著一柄長劍。
丟丟卻在背後背著一個寬大的雙手重劍。
同是戰士,為什麼他們的武器不一樣?我奇怪的想到。
刺蝟哥還是像那天一樣,拿著一把雙手大錘。帶頭走在最前麵。
最奇怪的是蔥頭,這個男人,卻雙手各拿著一把匕首。穿著也很怪異,好象全身都是用動物的皮做成的衣服。
“嘿!蔥頭,你這是?”我目光看著他奇怪的匕首,問道。
他看了看我,又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手上的匕首,笑了:“我是盜賊,嗬嗬!”
“啊!你怎麼當小偷!”我驚叫一聲,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口袋。
他茫然的看著我的動作,“該死的,盜賊不是小偷!”他憤憤的解釋,“這是我們這個專業通俗的叫法,正規的來說,我們應該叫潛行者!”
“潛行者?”我茫然的把頭轉向刺蝟哥,“這是什麼?”
刺蝟哥把大錘扛在了肩膀上,“潛行者,就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靠近敵人,追求一擊必殺的職業。”然後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當然,有時候也幹些順手牽羊的活。”
我警惕的盯著蔥頭:“是嗎?”
蔥頭無奈的說道:“呃。。。我不否認我的確會偷東西。。。”
“停!你離我遠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