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等待嗎?明明還存在,卻沒有希望的等待,這是多麼殘忍的等待,可是她現在不必需要再等待了。
“如果你覺得痛苦的話,就放開吧,就不要執著了,也就不會再痛苦了。”花漫夭淡淡的說到。竟然不能得到,那就必須放棄,給自己一個機會。
“放棄,能放下的也就不會這樣,能放下的話也不必等待三年,執著到現在。”尹月兒苦笑著。
“說再多,最終都是過不了自己的心,還是白費!那就去尋找吧。”這又是一個為情所傷的女人,這樣的事情,花漫夭也不知道怎麼勸,情關隻能靠自己一步步走過。
“我不能放下,又不能相見,這三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我甚至還妄想著有朝一日就能摒棄前嫌,就能在一起。”
“何必呐……”花漫夭搖了搖頭。
“嗬嗬,五年前的時候我遇見了他,那個氣候,我真的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他是那麼的獨特。後來我便與他相識。我們兩人相談甚歡,從來沒有問過其他的事情。那段日子真的是最快樂的時候。”尹月兒斷斷續續的說著,似乎自己也回憶起了那段美好時光。
“竟然這麼快樂,那我猜測後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轉變而且還是身份,身不由己的原因,再者他忘記了了,拋棄了你?”花漫夭想了想,生活中的處處狗血不就是有這麼一段嘛。
“姑娘真心思真是靈智,就跟姑娘說的一樣,我們本來可以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事情總是變幻無常。他有他必須擔負的有他必須去麵對的,而我卻不能跟他一起去麵對。”尹月兒麵色憂愁。
“他因為身不由己就舍你而去?”花漫夭傾聽著尹月兒的訴說,提問著,這種身不由己的再她看來都是借口,這個借口用了幾百年還是百試百靈。
“不,我從來沒有責怪他,也從來沒有認為她是舍我而去,要怪就怪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那竟然不是他舍棄你,也沒什麼那為什麼要離開,你一個人在這裏暗自惆悵,難道這樣就好了?”花漫夭倒是有點不解了。
尹月兒轉過身,頓了頓,才緩緩說到“一開始我們都不曾問過家裏的狀況,後來我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滄九天,竟然是是墨歸城的城主。”
“墨歸城,又是那裏啊!”花漫夭聽了一驚。
“又是,難道姑娘去過那裏?”尹月兒驚動起來。
“額,沒去過,不過我們這次就是去墨歸城的,聽說那裏甚是有趣,風景優美,所以便想前去玩玩兒。”這都是冷離殤說的,她可不知道墨歸城到底什麼樣。
“是啊,墨歸城是那麼美麗,卻又是那麼無情。”尹月兒語氣裏帶著怨恨,卻又無奈。
“對了,我們這次就是去墨歸城,不如月兒姑娘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吧,去找那個城主。
“嗬嗬,要是能去找他的話我也就不用在這裏等三年了,也不會在這裏不肯離去。”尹月兒歎了口氣。
“那難道你就寧願在這桃園鎮裏呆一輩子,也不願意去不遠的地方找他。”花漫夭隻感覺頭腦都攪糊塗了。
“不是我不去,是不能去!你知道嗎,我多想去找他的,可是我不能讓他為難,我也更不能接受,不能看到他娶別人,你知不知道啊!”尹月兒漸漸的激動起起來,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