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20多分鍾大旺才來到小區的樓下,抬頭仰望老舊的單元樓汙七嘛黑的樓道,身心疲憊的他爬到六樓打開房門,迎麵一張老舊的方木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這一碟鹹菜邊上還有幾個涼饃饃。隨手掰開1個饃夾了一小撮鹹菜轉身來到臥室,一張還算完好的雙人床靠牆那麵放著張桌子上麵放這一台老到掉牙的電腦。
從口袋拿出一部手機,仰天躺倒在床上左手點開了電腦的啟動鍵聽著主機發嗡的一聲,然後如同斧子卡在木頭裏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500元的高端機真犀利~~~~
3分鍾,電腦才開啟完畢。
打開遊戲找到常玩的那款遊戲,上線先到集市去轉轉找找有沒有什麼便宜東西可以淘到的。
雖然大旺玩了很多遊戲可在遊戲裏什麼也沒有名聲,金錢,等級。沒有一樣是超前的,為什麼呢?因為玩的都是RMB遊戲,何為RMB遊戲就是玩遊戲不要錢,可裝備,任務,有時就連等級都要衝RMB來搞定,有錢人玩遊戲沒錢人被遊戲玩。
002同道,消息
無聊的玩了會遊戲,心想著明天還要上班於是準備關了睡覺。這時電話響了起來,看也不看接聽“老大”兩聲老大同時響起,“最近忙什麼呢?”“沒什麼就是上上班玩玩遊戲看看小說”“看起來挺瀟灑的嗎?”“一般般啦,混時間啊~~~”
電話那邊是自己的死黨王輝。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兼同道,為什麼是同道因為和自己一樣黑不過他比自己好點就是父母都在,老是黑自己。曾經的雙子黑星2人組之一。
從認識開始,兩人老是一塊倒黴,上小學時罰站,罰作業都是他們兩個,大學分開後他在父母的捐款下成了鄉政府的一名光榮幹部,是小幹部。
電話裏廢話漫天飛,聊了有1個多小時,“最近還在玩遊戲?哦是被遊戲玩吧?”“呃,你不是一樣被遊戲玩?”“誰說的我多少還買過幾個有用的武器呢”“就那爛棒子還用錢買”“比你強多少我也能打怪”“哦,100多級的人砍50幾的小怪也叫打”電話那頭不在說話了,沉默“聽說沒最近有個仿真遊戲要開了?聽說仿真度99%一切和真的一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都沒玩過仿真的遊戲,一個虛擬設備貴的要死就我這工資1年不吃不喝都不一定可以買到,在說了人人都說在虛擬遊戲裏可以賺到錢,可我也沒見幾個發財的啊!”“這個不一樣的,聽說金幣1:1的兌換啊,網上和報紙上都在宣傳,全球所有國家都進入了,國際10大銀行擔保的。”“是不是真的我怎麼不知道啊”“就你!每天上班下班回到家到遊戲找找便宜沒有就睡覺的人那會知道啊”“或許吧?不過也不像你說的那麼誇張吧,遊戲在真那麼好客戶端網遊和別的虛擬網遊不都要上吊了?我剛還上去看了看N多人在玩啊?”“不要急這個遊戲還要20多天才開呢,在說10天後才有虛擬頭盔出售。不過這次說什麼我也要買個玩玩,好了不聊了明天你還要上班吧,早點休息累死了我還是會想你滴”電話掛斷躺在床上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夢中回到了8歲以前的時候,和父母一起去逛公園,耳邊響起母親慈愛的聲音“小旺慢點小心拌倒了”。畫麵一轉到了大一的秋天,她還是那樣美,站在那棵楓樹下對這自己揮手說到別忘了我們的承諾。秋風起掃起漫天楓葉視線模糊,想奮力抓住她在風中的手,不停的大喊‘婷不要走’。
滿身是汗的清醒過來,看這發黃的牆壁,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關心的人和關心我的人都離我而去,為什麼我的命就這麼的背。為什麼?
手心裏汗水滑膩的感覺還在,夢中人影還在腦海裏流連,孤單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想起那年和她在華山遇到的那個道人,說自己是命犯七煞克一切親近的人,二八轉命際遇非凡。當時還說道人是個瘋子,和婷兩年了是自己8歲後最幸福的時間。誰知半年後又回到了8歲時的陰影中,婷在一次異常暈倒後檢查出是腦瘤晚期。當時自己如同被雷擊般傻了。
在婷彌留的那段時間裏她不停的給我講她自己的故事,婷,花雨婷她的名字,如同名字般花開了雨停了,清新但不嬌豔,她是個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在小山村的孤兒院長大,憑借優異的成績考進大學,本來是應該進入更好的大學但她是孤兒隻能上個一般的大學成人教育的好處。婷的最大願望就是畢業後回村子裏去當一名教師。像山花般平凡。和自己一樣每個月的貧困救濟金她都能剩下一點,都捐給了孤兒院。她說喜歡孩子,喜歡孩子的天真爛漫。我和她約定過以後有了錢一定自己開辦一所孤兒院。並且捐助貧困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