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驚愕了。
對於她來說,戰場的殺戮已是如同家常便飯般普通。作為一名在戰場出生入死的戰士,與敵人廝殺就像使用刀叉般熟練,完全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然而去完全看不清大叔所使用的詭異兵器。
就單單從外形來看,明明應該是毫無殺傷力的東西,看起來更像一條尾巴。但也正因為如此,Saber才倍感驚訝。明明看起來應該是軟綿綿的質感,但卻任憑手中的聖劍如何砍擊都傷害不了分毫,並且時而堅挺剛硬,時而又軟弱似兵,數次直接繞過格擋差點便被擊中。
總而言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詭異的武器是類似於劍的短兵器,並且武器的本身可以隨時改變硬度以及柔軟度,兵器上麵類似於毛的東西更是可以宛若倒刺一般,奮力一削之下,連風王結界都幾乎要被破開!
單單隻因為這樣,便已經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武器。
不過寶具的精髓是解放,隻要對方一天沒有解放寶具,就不斷妄下定論。
按照大叔所說,他自己是五原呂布,初始之時Saber還是有幾分相信的,後來接觸到大叔的無恥之後便抱上了幾分懷疑。就她所知,呂布所使用的應該沒有這柄詭異的武器,可又因為大叔一直沒有使用背上的軍神五兵,所以Saber又不敢妄下定論。
這時Saber才驟然發現,大叔自報五原呂布反而混淆了己方的視線。
既然如此,Saber一時間隻能采取保守性的進攻,同時防守著大叔兩件或許可能是寶具的武器。所以,現在隻需要弄懂到底那一把武器,才是真正的寶具。
既然大叔選擇了用這種方法來隱藏自己的寶具,那麼其中真寶具和假寶具之間肯定有所區別,畢竟大叔的兩件武器都是不同類型的,理應對自己的寶具的武器更為熟練。於是Saber專注於他的每一招,她相信隻要認出真正的寶具,自己獲勝的機率就能大大增加。
可是……
“……這個大叔,很強!”
短短的時間內,兩個人已經打上了數十個回合。Saber隻得暫時後退等待時機。
而大叔則揮舞著手中邪惡的兵器,笑道:“啊哈哈哈,怎麼了Saber,這種程度的進攻別提擊敗我,即便是想讓我多喘幾口氣也相當困難,要知道我可是一名相當持久的男人呢。”
“……”
麵對大叔的揶揄她沒有反駁的餘地。已經打了數十回合,但自己沒有一次擊中對手。更別提自己的聖劍包裹在風王結界當中,對方理應是無法看到的,卻在這種情況下從容接下每一次攻擊,這種戰法實在是Saber感到震驚。
“而且你的劍刃我已經摸清楚了!”大叔突然自信滿滿地說道,“雖然不清楚你用什麼方法隱藏了武器,但我也已經知道你的武器是一柄劍,長約三尺,寬約四寸,對不對,Saber?”
話雖如此,但大叔為了防禦Saber的攻擊可以說已是精疲力竭。雖然到目前為止大叔還能很歡樂地開口揶揄,但他也同樣無法扭轉自己並非Saber的對手這種局麵。
不過作為劍之騎士,Saber理應是聖杯戰爭中最強的了,所以大叔才稍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