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祀皺眉,傳音問:“這法術有什麼傷害麼?”
“這個……”櫻君灼遲疑了。
“說!”
櫻君灼期期艾艾,不好意思道:“若是一個不小心的話,有那麼一些、可能、大概……會變成白癡……”
“不用了,他是我弟弟,我信他不會背叛判我。”季祀斷然回絕。
姐弟倆一路無話,快速從北郊趕回季國公府。
剛到門口,季祀便敏銳地發現門口聽著兩頂轎子,看那樣式,是朝廷命官才有的標準配置。
季祀冷笑一聲,心下已是了然。
這樣的陣仗,看來是李尚書和黃侍郎上門興師問罪了。
果然,季祀剛帶著季殘影進入大廳門外,就聽見廳內兩個聲音朕悲憤欲絕地控訴,而自家爺爺則老神在在地坐在主位上,淡定地不得了地在喝茶。
抬手招來丫鬟將季殘影帶下去,季祀理理衣袍,很是瀟灑地抬腳跨進大廳。
“不知爺爺有客到訪,失禮了。”說著,抬手對著主位上的季擎傲拱手一禮。
見罪魁禍首出現,李尚書和黃侍郎瞬間暴怒!
李尚書沒好氣地冷哼道:“季紅塵,你終於出現了!”
“哦?”季祀挑眉,很意外地看著李尚書:“原來李尚書是來找我的?”
“哼!別裝傻,你既然無故打殺了我兒,就要以命抵命,給老婦一個交代!”
季祀冷笑道:“李尚書,這話可不要亂說,罪名也不是隨便就可以亂扣的……想來是李尚書剛剛喪子,情緒太過激動才是,本王可以理解。”
“就是你殺了我兒子,人證物證俱在,季紅塵,你休想抵賴!”黃侍郎怒極,指著季祀怒喝道。
“人證在哪?物證又在哪?”季祀不屑一笑。
頓了頓,季祀淩厲道:“二位大人,若是有人證物證,你大可到皇上麵前去告禦狀,跑到本王家裏來鬧什麼?”
說倒追後,她更是怒斥道:“難道,二位大人是欺我季國公府無人,任由你們撒野嗎?!”
“你——!”
“我怎樣?”
季祀冷鄙兩個老頭子一眼,暗運功力將聲音傳得悠遠,氣死人不償命道:
“本王受皇上禦筆親封為‘嘯月王’,誰知在第三日出門就被二位大人的公子約了決鬥,決鬥台上生死不論,本王不願與二位公子動手,一直任由他們拳打腳踢,本王何錯之有?”
這話聽的李尚書氣極反笑!
他活了四十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明明自己是廢物,被打得無法還手,可到他季祀的嘴裏就成了不願動手,一句厚顏無恥怎麼能形容季祀的惡劣啊?分明是極短惡劣好不好?!
李尚書怒火高漲,冷生質問道:“既然如此,嘯月王為何在事後心懷怨恨,非要置小兒於死地?”
黃侍郎更是被季祀氣的跳腳,怒喝著衝上來:“季紅塵,老夫殺了你!!”
若不是李尚書拉著,怕是一拳就要落在季祀的帥臉上!
“本王既然忍讓,就不會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