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好了,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羅澤?”慕容拂跑到莫蕭跟前。
“好,喝了桌上的那碗藥,我們就走。”
慕容拂看了看桌上的那碗藥:“我已經好了,還喝什麼藥啊?”
“什麼時候喝完,我們就什麼時候走。”
“好,我喝還不行嗎?”慕容拂端起桌上的藥,死死捏住鼻子,一口飲盡。喝完,她將空了的藥碗送到莫蕭麵前:“咯,這下總行了吧?”
“還不行。”莫蕭接過慕容拂手中的空碗,將其放到一邊。
慕容拂急了,他耍她不成?“誒,你還想怎麼樣!?”
“條件隻有一個。”
“什麼條件?”慕容拂擔心,他不會想讓她嫁給他吧?“什麼條件都行,就是別想讓我嫁給你!”
“如果是呢?”莫蕭湊近了慕容拂。
慕容拂沒有避開,而是以堅定的眼神回應他。“那我不要你帶我去了——但是,我會想盡辦法自己去!”
“辦法?你以為我這裏是紙糊的啊?”莫蕭仿佛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口氣裏還有些玩笑。
“銅牆鐵壁又怎麼樣?鎖得住我的人,鎖不住我的心!”
“那好,我今天也明明白白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以這樣的條件做威脅,慕容拂,你太小看我莫蕭了!”說罷,莫蕭便轉身離去。
被震懵了的慕容拂突然回過神來:“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條件呢!”
“我會帶你去羅澤,但你不許插手!”
“好,好啊,我不插手。”慕容拂心想,隻要到了那裏,插不插手,你管得著嗎?隻要有寶玉——對啊,她的寶玉去哪裏了?慕容拂尋遍了全身,搜遍了整間屋子也沒有找到。
“可惡!”慕容拂知道,她的寶玉肯定被莫蕭拿走了。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安明,你去把天機獸牽過來。
“是,爺。”
“喂!死冰山,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寶玉?”慕容拂突然衝到院子裏,衝著莫蕭大吼大叫。
安明看不過去了:“喂,你怎麼可以這麼跟爺說話!?”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關你屁事啊!”
“你!——”安明根本就還是個孩子,他那裏忍得了慕容拂這般對待他的主子。
“安明,你忘了我交代的事啦?還不快去!”
“是,爺,安明這就去。”安明衝著慕容拂吐了個舌頭,害怕主人不高興,便嗖的一下跑了。
慕容拂走到莫蕭身邊,一手伸到他麵前:“拿來!”
莫蕭看向慕容拂:“什麼?”
“你別跟我裝蒜了,我的寶玉肯定在你那裏!還給我!”
“嗬嗬嗬,沒錯,寶玉是在我這裏。”
“還給我!”
莫蕭一扇推開慕容拂的手:“我會還給你,但不是現在。”
“喂,你!——這是什麼東西?”似鳥非鳥,似雞非雞,還長著鴨子一樣的腳,大得更是離譜!
“爺,天機獸,我給您牽來了。”
“好,你先下去吧。”莫蕭接過安明手中的韁繩。
退下之前,安明看慕容拂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傻子一樣!
這家夥的出現,讓慕容拂暫時將寶玉的事給忘了。她圍著那個奇怪的家夥走了一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喂,這是什麼東西啊?”
此話一出,那家夥突然狂扇起翅膀來,看來是生氣了。
“它不是東西,它是我的坐騎,天機獸。”在莫蕭的安撫之下,天機獸才安分下來。
“就這麼隻雞不像雞,鴨子不像鴨子的東西有什麼用啊?”
天機獸突然發狂了,不僅狂扇翅膀,還在院子裏狂叫起來。
“聽話!”莫蕭一聲怒吼,天機獸立馬變得乖乖的:“你要是再刺激它,信不信它會一口吞了你?這家夥可是吃肉的。”
一口幹唾沫下咽,慕容拂嘴裏還在嘴裏叨叨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東西’。”
慕容拂走到天機獸旁邊:“我們不會是要坐這個家夥去羅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