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的話讓我感到十分震驚,但我內心深處仍然不願意去相信。然而,楊瑩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我徹底啞口無言,同時也令我更為震驚。
“師傅,難道你就能肯定,那天你帶去玩的人真的是你的兄弟張海,而不是那個女人嗎?而且,你有沒有發現,張海和張曉他們兩個人都姓張啊?
另外,你不覺得張海對你太好了嗎?隻要你需要借錢,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借給你,不管是幾千幾萬,甚至連救我的那十萬塊錢,他都說給就給。
難道你從來都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聽完她的話,我不禁陷入沉思之中,反複琢磨著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隨著思考的深入,我心中的震驚愈發強烈,越發覺得她所言甚是有理。
的確如此,張海對我的好已經超出了常理。
每次隻要我有所需求,他總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並給予幫助。
然而,如果將張曉這個因素排除在外,那麼張海對我的好似乎又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我們相識已有整整十年之久,這麼長時間的交情使得他對我的關照顯得自然而然。
再者說,他與張曉之間並沒有太多相似之處,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關聯。他們的相貌沒有絲毫共同點,也不存在任何親屬關係。而且,張海和我來自同一省份,而張曉則是J省人。
除此之外,我從未聽聞過他倆有任何親戚關係。
想到這裏,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張曉的性格竟然與我老家那些女孩子頗為相似。
就在我絞盡腦汁、瘋狂對比張海和張曉是否存在相似之處時,楊瑩輕輕地倚靠在我的肩膀上,伸出食指在我的胸膛上不斷地畫著圈圈。
她的眼神遊離不定,似乎也沉浸在思緒之中,不知道究竟在想著些什麼。
同時,周圍的人越來越多。
並且都朝著一個方向靠攏。
人是群居的,鬼也大差不差啦。
看到這麼多人,我那亂糟糟的思緒立馬就飄走了,眼睛開始瞄向周圍的人。
跟著人流,我瞅見盡頭有一堵跟收費站差不多的大門,上麵還有一條橫幅, “地府關歡迎你”,下麵還有三個大字“鬼門關。”
把我給逗樂了,歡迎你***
也不曉得鬼有沒有他心通,我這心裏剛罵完,就被那製服男敲了一棍子,打得我眼冒金星。
見我被欺負,楊瑩可不幹了。
她那大眼睛一瞪,身上的氣勢蹭蹭就漲起來了,好像要對製服男動手,結果脖子上的鐵鏈一動用能力,她立馬焉了
然後她也被製服男賞了一棍子。
這情況可不隻發生在我們這兒,周圍其他人也一樣。
挨了打的楊瑩,知道自己打不過製服男,當下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撲到我懷裏哭個不停。
本來我也想跟製服男動手的,可被他那充滿威懾力的眼神一瞪,我決定不跟他計較,但絕對不是怕了他哦!
正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我就隻能選擇安慰楊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