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11點,我勉強恢複了一些力氣。
而且今天還是星期一。
而且也不能常住別人家。
從張曉那裏借了一千多,作為謝禮,塞給了板寸青年。
於是就準備打算回去。
可沒想到的是,反正青年作為回禮,把他的漂亮徒弟塞給了我,本來我是想拒絕的,奈何他說了一句話,我不接受也得接受。
於是,我頂著張曉殺人的目光,帶著胡藥白一起上車。
當然,車上還多了一個人。
而這正是我最討厭的新員工“李飛”。
好在今天他的目光,沒投向我女朋友“張曉“,而是投向胡藥白,自然也引著後者不爽。
於是,司機頂著一路的壓力,迅速把我們所有人都送到廠門口。
下了車,我感覺壓力驟減,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
沒等我放鬆自我,腰間莫名一疼,扭頭一看,正是旁邊的張曉幹的好事。
而李飛正在向胡藥白獻殷勤,趁此機會,我把張曉拉到一邊,極為不爽道。
“你想幹嘛?這一路是沒完沒了,下個車都還要給我一下子,拜托!你要考慮一下我現在身體狀態,煩不煩!”
這毫無情感的話一出,瞬間刺激了張曉,當即抬腳給了我一腳,然後眼睛一紅,轉身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就哭了起來。
一看她哭,我人都麻了。
本來我說的就是事實,但是她這無厘頭的一下,我真是難以理解。
這一哭,搞得好像全都是我的錯。
遠處的兩人也發現了我們的情況。
隻是邁了一步,接著又退了回去。
眼看兩人沒什麼用,我哀歎一聲。
但是讓我服軟,是不可能服軟的。
因為李娜給我的陰影,已經夠恐怖的了。
以前他一哭,不管是對是錯,我就像狗一樣,我就像個狗一樣去哄,然後就被綠了,接著就被捅了12刀。
但女人這東西你不哄,遲早都得分,都得炸。
於是,我換了個折中的方式。
我沒去哄她,隻是靜靜地坐在她身旁,聽著她的哭聲,小心翼翼的拍著她的肩膀,直至某人哭得精疲力竭,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她才緩緩抬起頭,目光與我交彙,而我也凝視著她,宛如兩尊對望的雕像,誰也沒有開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我們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如同一股溫暖的電流,傳遍彼此的全身。
終於,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
接著,她如一隻歡快的小鳥,撲進了我的懷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
而遠處的李飛,看得如墜雲霧之中,一時摸不著頭腦。
因為在他眼中,我倆就像兩個行為怪異的神經病。一會兒哭得像個淚人,一會兒又笑得像個孩子,這不是神經病又是什麼?
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旁邊的胡藥白突然像一隻敏捷的兔子,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疼得他齜牙咧嘴。
沒等他回過神來,胡藥白已經獨自走進了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