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一聲槍響,那個刀疤特種兵不甘心的瞪大眼睛僵硬的倒下,而那個“封喉”成員一腳踢開還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刀疤特種兵,然後一個後空翻,躍到那幾名特工身後。
一個特工舉著槍,對準著前麵那幾個特種兵,特種兵喘著粗氣,身上傷痕累累,淌著鮮血。而那些特工也不好受,僅剩的幾個也是血痕縱橫,身上穿的西服早就破的不成樣子,血跡斑斑。
“你******,居然用槍。”一個特種兵喘著粗氣說道,然後示意其他的特種兵退後。其他特工也全部掏出手槍,對著前麵似乎是強弩之末的特種兵們。
“解決掉他們!”那“封喉”成員狠狠的說道,媽的,損失了幾個特工,已經是不小的損失了,如果東西還沒有拿回去,那回去不被隊長或是上司扒了皮才怪,這個責任擔不起!幹脆狠心在沒有其他人覺察前把那些特種兵全部解決掉。
畢竟這裏是都市,市中心,如果打起槍戰,不要說警察,就連武警隊和軍區都要來人了,這樣自己也不好脫身,畢竟自己現在做的事可是機密,軍情處向來不歸各大警部管,是個獨立的部門,屬於一個國家的機密組織,而特種部隊直屬是各大軍區,也隻有軍區的一把手有權利調用,這次特種部隊明目張膽的和軍情處作對,肯定是背後有大人物撐腰指使,而背後隱藏的隱情也是不為人知的。
那“封喉”成員腦子裏麵飛快的想道,然後揮手,吐出一個字,“殺。”
那幾名特工瞬間開槍,但是在開槍的同時,那僅剩的幾名特種兵猶如事先商量好一般,身形交錯著飛快的前進,特種兵精密團結的作風顯露無遺,豐富的作戰經驗讓他們麵臨絕境也絲毫不退縮。
槍根本不能給飛快前進的特種兵造成實質的威脅,最多就是擦破點皮毛,當特種兵接近時,那“封喉”成員說道:“擋住他們!快!”
但是已經晚了,那幾名特種兵身形高高躍起,空中一個空翻,來到了軍用吉普的旁麵,其中一個迅速鑽進車裏,然後扔出了兩把重型機槍,是的,兩把大口徑兩百連發重型A號機槍,兩名特種兵接過機槍,一個翻身躲過一陣槍擊,扛起機槍就是一陣掃射。
那“封喉”成員大駭,縱身一躍,也不管那幾個特工的死活,躍上牆壁,一個接著一個彈跳在牆上穿梭著。
幾個特工瞬間被打成蜂窩煤,而那“封喉”成員每踏一步,腳下的牆磚都變成了粉末。“夠狠!”那“封喉”成員淩空一個轉體,手中出現兩片刀刃,用力一揮,精準的插入了下麵兩個那槍特種兵的喉嚨。槍聲戛然而止,接著那“封喉”成員一個縱步躍下,身形暴漲,一刀劈開一名特種兵的身體,然後轉身就是一記白鶴晾翅,雪刃飛馳而出,把最後一個特種兵的頭生生切了下來,此時,鮮血已經濺滿了周圍的牆壁,地上的也是屍肉遍地。
那“封喉”成員狠狠呸了一口,抹了抹身上的血跡,調整了下氣息,然後走到軍用吉普前,冷笑著說道:“媽的,幸好東西到手了,不然,死七個中級特工的責任我可擔不起。”
然後他伸手打開了軍用吉普的後備箱。隻見他麵露欣喜之色,手剛剛伸出,突然,異象突生!一道白色的劍氣一下衝破他的左胸膛,隨著劍氣破體而出,那“封喉”成員一口鮮血噴出,眼睛也漸漸黯淡下去,當他臨死時緩緩轉頭,看見的是一雙充滿邪氣的眼睛,那眸子深邃無比,但是仿佛帶有陣陣妖氣,那個人正一臉邪笑的看著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呂布無聲無息的從垃圾桶後麵走了出來,一隻手上還帶著陣陣真元之氣。要說實力,呂布現在絕對不是那個“封喉”成員的對手,但是那人已經受傷,體能消耗,又是偷襲,凝氣成劍的威力也絕非一般人能抵,所以呂布盡享漁翁之利。
呂布一腳踢開那“封喉”成員的屍體,老子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反正有好處不拿是傻瓜,倒不如好好占這麼一個大便宜。
呂布看到那軍用吉普後備箱裏麵是一個盒子,心中激動無比,之前心中的猜測也落實了一大半,肯定就是了。
呂布雙手顫抖的拿起那個盒子,沒錯,就是這個盒子!等呂布打開盒子後,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哈哈大笑,“果真是它!看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偏偏讓老子得到了,這個東西終究是屬於我的!哈哈哈哈!!”
隻見盒子裏麵安詳的擺放著一個黑色的圓盤,正是那天從天而降,帶著滾滾仙氣的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