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C市的這座小山上麵有著一家在C市上層圈子比較出名的私人會所,幕後的老板是誰除了一些位麵很高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這裏沒有采用常見的會員製,不過要進這個會所沒有一些人脈是進不來的。用錢買不到的身份才是真正的身份,顯然這家清風會所就是這樣一個你即使有錢也進不來的地方。
晚上司徒錦參加的派對就是在這家清風會所裏麵,組織者是清風會的三把手,名叫孫驚月,黑白兩道都有不俗的背景,組織這次派對的目的也無非是拉拉關係,聯絡聯絡人脈。司徒錦的錦繡地產在C市也是一個比較大型的企業,不過司徒錦背後的那些複雜的關係讓她有幸能夠參加這次派對。
照規矩每個被邀請的來賓都可以帶一個心腹前來,這個心腹可以是自己的保鏢,也可以是自以為可以提拔將來可以倒騰出點風浪的良木璞玉,這無疑是在擴大人際網和培養潛在力量。司徒錦選擇帶呂布去就是看中了清風會所裏麵的機會和人物,能折騰出多大的浪就看呂布的實力了,不過當事人呂布卻不知道司徒錦的一番苦心。
呂布和高雅飆車可以說是誤打誤撞的來到了清風會所所在的這座小山的山腰,山頂就是清風會所,高雅看著山頂的一棟白牆紫瓦的西洋別墅喃喃自語道:“該死的地方。”
“噢?”呂布收回了突然散發的詭異氣息,剛才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座不大的小山裏麵隱匿著幾股實力不弱的氣息,有的似曾相識,有的卻很陌生。
“看見那個別墅了嗎,那是清風會所,今天有個派對,我爸非要我去參加,我最討厭那種阿諛奉承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場所。”
高雅一口氣說出了三個貶義十足的詞語,足見她對這種性質的聚會有多麼的憎惡,呂布聽著“清風會所”這名字有些熟悉,突然想到今天司徒錦就是要帶自己參加清風會所的派對,不由的笑道:“看來世界真是小,我們也挺有緣的,我今天恰好也要去那裏參加你所說的該死的聚會。”
“什麼?”高雅驚道,這種聚會的意義不言而喻,她也明白其中的深沉含義和分量,呂布居然也要去這種聚會,這無疑又勾起了高雅對呂布的強烈的好奇心,一個能在黑暗中猶如鬼魅的幹掉一群特種保鏢,能在自己家中和歐陽浩燃的強悍手下動手而神態自如,能開保時捷跑車和精通駕駛的自己飆車不敗,能參加清風會所的派對,誰能說這個人普通?
“拖別人的福而已。”呂布自嘲道,有抬頭看了看位於山頂綠蔭繁樹的西洋別墅,雙手抱在腦後的懶散說道:“離太陽下山還早,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你也需要回去準備一下,我也同樣不能穿太寒磣了,這不,才買了幾件新衣服,得回去穿上啊。”
呂布此時表露出的平凡人模樣讓高雅有些不適應,不過呂布說的也對,自己還要回去準備一下,兩人便開車下山,在山下分道揚鑣了。
呂布回到了自己那可以和狗窩豬圈媲美的小巷陰宅,一個口哨以後,一直在房頂天台的蕭峰和蕭羽出現在自己的身前,呂布對蕭峰說道:“你去把那三個封喉成員叫上,晚上去清風會所,不要被人發現,那裏似乎有高手,不過憑你們現在的實力應該不會被發現,即使動手也有個五五開。”
蕭峰點了一下頭便縱身消失在這個陰暗狹長的小巷,呂布一把摟過蕭羽,一隻手肆意遊走在蕭羽傲人的臀部,邪笑道:“羽羽,今天你就不用跟著去了,等若嵐下班了你去那裏接她,帶著她逛逛街,幹點女人幹的事情,吃點好吃的,有什麼看上了就買吧,你手上應該不差錢,算我先欠著,總之幫我照顧好她。”
“晚上你要幹什麼?”蕭羽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主人對於若嵐的嗬護是她看在眼中的,隻有對若嵐呂布才會發自肺腑的溫柔,畢竟二十年同生共死而來感情不是幾句我愛你就可以表達的。
“幹什麼?嘿嘿……”呂布麵色帶著三分陰冷七分慎怒,蕭羽已經習慣了呂布的陰冷氣質和發自骨髓的陰險毒辣,看見呂布這種笑容心想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
“報一個仇,我不是一個好人,我隻是一個睚疵必報的壞人!”呂布冷聲說道。
清風會所。
在這棟白牆紫瓦的西洋別墅前麵停滿了各色各樣的名車,不乏保時捷,法拉利,蘭博基尼這種逐漸淪為大眾的“富二代”跑車,更多的是一些或是限量般或是數量稀少的邁巴赫,瑪莎拉蒂,賓利,布加迪威龍之類的車,奔馳,寶馬倒是少了一些。富人們喜歡用金錢來衡量地位,可是用隱性的財富來炫耀自己無疑比一些金鏈銀鐲那些“明目張膽”來包裝自己來得有品味,比如一輛世界產量不到一百台的奧迪R4限量版遠比一輛蘭博基尼來得更為拉風和吸引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