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照映在鶴見河上方,河麵被光芒照映出金黃色的鱗波。野草被微風吹拂的直不起身,偶然有幾隻漂亮的鳥兒在河上結伴飛過。月牙白發色的男子雙膝跪在河岸邊,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裏念念有詞:“不管遇到誰,我一定要搶走他的錢包!”男子突然警覺,河麵上漂來一個不知順時針旋轉還是逆時針旋轉的腳朝上的人。男子一臉懵逼,隨後從地上爬起,有些躊躇,似乎再決定是否河裏飄著的人救上來騙個都不到,不知從哪裏飛來的黑鴉撕咬著那人的褲腳。男子見狀放棄思考快步衝過去躍進河中將他救了上來,給他擱置在岸上後,雙手撐地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那個男人猛的睜開雙眼坐了起來東張西望,然後有些不滿的嘖了一聲,男子茫然地盯著他,但還是擔心的詢問著他:“你掉進河裏了,沒事吧?”隨後他開口說:“誰讓你阻止我投河了?”語氣滿是責問,男子有些不清楚現狀:投…投河?”懶人有些懊惱地從地上站起來解釋:“就是自殺啊,你懂吧?”隨後雙手插兜對著地上爬起的男子說:“你是最近來到這裏的吧?我沒見過你。”話剛說完男子的肚子就發出饑餓的聲音,男子有些尷尬地答話:“是的,而且我這幾天都沒吃飯。”男人輕輕的歪著頭看著他:“這樣子啊,那你肚子應該餓了吧,有什麼想吃的嗎?”男人的鴛色眼眸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應。
“茶泡飯。”男子不假思索地回答。
“快餓死的人居然隻想吃茶泡飯,真是稀奇。”他頓了一下朝河對岸看著,隻見河對岸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大喊著:“喂!太宰!我讓你收集的情報呢?”他不予理睬繼續對男子說:“不過我錢包被河水衝走了,但是我可以讓我的搭檔請你,就是對麵那個。”說完他還有用手指指了一下河對岸的那個男人,河對岸的男人頓時怒火衝天:“不要擅自為他人做同意!你個繃帶浪費裝置!”
“太宰是…?”男子有些疑惑地詢問著,男人雙手插進兜裏側過身看著他唇角微微上揚:“忘了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夕陽的餘暉照在他背後,微風吹拂著男人的風衣外套,男子將自己的名字脫口而出:“中島敦。”
“好,記住了,敦君。”太宰治淡然回應,然後又指向河對岸的人:“那是我的搭檔,國木田獨步。就要讓他代替我請你吃茶泡飯吧!”和對岸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鏡,深呼一口氣氣憤的大喊:“不要隨隨便便就把名字告訴陌生人啊!”中島敦才注意到一旁的石坡上有一個頭發烏黑一隻眼睛血色另一隻眼睛琥珀色的男孩直直的站在那裏,手裏拿著薄薄的一張紙望著鶴見河。
“他是?”中島敦有些困惑地盯著他詢問太宰治,太宰治抬眸看向那個男孩毫不在意的說:“哦,那是我同事撿來的小孩。”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結果照看的過程中突然有了投河的意趣,所以就讓他在那裏等了。”中島敦非常無奈的看向太宰治並開口:“那你意趣來得真突然。”太宰隨即笑了笑然後招呼異瞳男孩過來,男孩才停止發呆往這裏走。國木田獨步也從河對岸走了過來,怒氣衝衝地質問太宰治:“情報呢,我讓你搜集的情報呢?”太宰治擺了擺手一臉悠哉的回應:“在庭中撿來的孩子那呢。”異瞳男孩將那張紙遞給國木田獨步,國木田獨步接過這張紙仔細看起了上麵的內容,不一會便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