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和我一起守候她 開花, 為什麼卻悄悄地先走了? 剩下我獨自在河邊徘徊, 從冬等到夏。 等白了一頭黑發, 等得滿臉皺紋如同綻放的 菊花。 這是一場地老天荒的等待, 這是永遠銘心刻骨的愛之 升華…… 啊,巴拉河 我的情人。 2004年於貴州(刊登於《貴州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