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界 209 歐陽淩沫撞鬼!(1 / 2)

衛徹使勁甩了甩大腿,居然沒能把斌少甩掉。這家夥就像牛皮糖一樣黏著衛徹,死活不肯放手。衛徹不禁扶額,真拿他沒辦法了。

“好啦。好啦!我會帶你出去的。你放開手好嗎?還有你,歐陽。別抱那麼緊,我都喘不過氣來啦!”

三令五申之下,這兩人才依依不舍地放開衛徹。

衛徹長舒一口氣。他鬆鬆領口,再看其他人,卻發現江少華幾個早就提著背囊回到帳篷裏了。

“喂喂,我話還沒說完呢。”衛徹腦裏還編好了一套熱血澎湃的說辭,結果沒想到,聽眾卻散場了。連好基友白浪也不給麵子,擦拭完禹之刀後便嗖地放回背上,然後默默轉過身,留下一抹孤冷的,遠去的背影。

獨剩峽穀的風,在衛徹的耳邊輕輕吹拂。

此刻,他尷尬得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最左邊的帳篷是衛徹和斌少入住的。他們走進去,便打開手電仔細四處查看。帳篷的門口掛著一盞煤油燈,裏麵放置了簡易床鋪,還有一張桌子擺在正中央。桌子上布滿厚厚一層灰塵,看得出來,這些帳篷已經久無人住。

“媽呀。這種地方可怎麼住啊?”斌少對目前的居住環境十分嫌棄,他捏著鼻子,皺著眉頭,心裏想的一定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隻可惜,這種破地方能有草席一張就算不錯了。

“你就別嘮叨了,趕緊打掃打掃吧。”

衛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打火機點燃煤油燈。經曆這麼多年,燈裏的煤油還剩餘不少。點著燈芯後,帳篷頓時被昏暗而暖黃的光芒照亮了。雖然這比不上手電筒的亮度,可也不失為困難時期的可用資源。

衛徹將煤油燈放在桌子上。環顧四周。

根據他的判斷,這應該是日本軍官的帳篷。因為這和其他的帳篷明顯不同,除了一張辦公桌之外,牆上還掛著一麵日本帝國主義軍旗。站在那麵軍旗前,衛徹卻眉頭緊蹙。怎麼會這樣?他心裏不明其因,靜靜而立,身體的筋肉不知不覺間繃緊了。

他的視線如同被那麵日本帝國主義軍旗緊緊攫住,無法抽出。

“Boss,怎麼了?發什麼呆嗎?”

好不容易整理好床鋪的斌少這時走過來,見衛徹的表情怪異,不禁問道。

“這軍旗,有些奇怪呢。”

衛徹抬起手指摩挲著下巴說。視線仍然無法從日本軍旗上移走。

“哪裏奇怪?”斌少也盯著軍旗,向前走幾步瞅瞅,又退回來,和衛徹並排而站。

“是有點奇怪。”斌少也說道。

令人產生奇怪感的不是軍旗本身,而是有一把日本軍刀深深地從軍旗中間的太陽圖案插了進去。這是為何呢?日本軍人為何要這樣做?照理說,日本軍旗對有著瘋狂武士道精神的日本軍人們而言是一種榮譽象征,他們斷斷不會用軍刀作出這種侮辱性的行為。

而那把軍刀,此時確實插在軍旗中。

衛徹走近了,仔細端詳著軍刀。它做工十分精細,隻見鋒利的刀麵在幽暗中散發出冥冷的光芒,刀背陽剛而溫厚,刀刃陰柔薄入絲,刀麵上行雲流水地鑄著幾字看不懂的日文,不失為一把實用的好物。初次之外,它的刀柄泛著金黃的光芒,上麵飾以諸多精致的金銀透雕物銅案飾物,並用華麗絹布纏繞,看著就十分貴重,絕非等閑之物。

顯然,這把軍刀應該屬於軍階頗高的軍官。

想到這兒,“咦?”,衛徹忽然想到了那個早已深深地存在他認知裏的那個神秘人物——端木少佐。

它是誤入隱峽的日本軍隊的最高指揮官。隻有這個人,才配得上這把貴重的軍刀。

如果這把軍刀屬於端木少佐,它怎麼會把軍刀插入軍旗裏呢?

衛徹還在端詳之時,卻被斌少一屁股擠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