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各自在手掌上割上一刀。”
有沒有聽錯?!大夥兒一愣。
這是什麼破方法,滴血驗親嗎?還是,另有玄機?
不管怎樣,要惜命如金的斌少拿刀割自己,簡直是開國際玩笑嘛。更何況連個解釋都欠奉,誰會那麼傻啊……頓時斌少的憤怒被點燃了。他嚷嚷道。
“醫生,你腦子進水了嗎?我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要我們自殘?”
另一個斌少也躁動起來:“對啊,憑什麼要我們割手掌?要割,也是你先割!”
話音未落,白浪手起刀落,唰地一下,他的手掌上立馬出現一道口子。鮮紅腥甜的血液,猶如一股小泉水般噴湧而出,血順著傷口,以及手掌的紋路劃過,滴落到地上。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得真真切切。這下子,兩個氣焰囂張的斌少,瞬間乖乖閉了嘴,啞口無言。
“現在滿意了嗎?”白浪毫無表情地說道,輕輕握拳放在身後。畢竟,被人看到他的傷口能自行愈合,肯定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對白浪提出的方法,衛徹仍感到不解,開口問道。
“醫生,為啥要這麼做?”
這個問題,白浪並不明確回應。而是用手指了指衛徹身上的傷口,紅色的血液已經濕透傷口周邊的衣服。隨即,他又指了指複製人衛徹死去後化作的那一灘濃稠綠液。
咦?衛徹似乎捕捉到什麼信息。
難道……?按照白浪的提示,他開始恍然。
原來奧秘在這裏!
這些怪物可以完美複製人類,不僅麵容五官聲音,甚至於記憶性格,但有一點它們是複製不了的。就是——血!
血。複製人的血是綠色的,而真人是紅色的。
這是這些複製人唯一一個暴露身份的破綻,也是致命的破綻。所以,唯一的鑒別方法,就是大家的血,隻要看看誰的血是紅色的,誰的是綠色的,就一目了然了。
這時,大家或多或少開始起了躁動。尤其是有些人,心裏十分清楚,他們的假麵具即將揭下。不管裝得再像,也無法成為真的。
“我先來!”
發聲的是黃泉,一副君子坦蕩蕩地走到白浪的麵前。話不多說,他從腰間掏出鋒利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在手上劃過一道口子。
瞬間,鮮紅的鮮血順著傷口冒出,這個黃泉是真的。
下一秒,白浪身影一閃,赫然出現在複製人黃泉麵前。白浪舉起手中的禹之刀對準它的脖子,直接刀光一閃。
然而,早在真黃泉驗明真身之時,複製人黃泉已暗自準備。所以,在白浪對準它揮起刀光之際。它的身影靈巧地一閃,恰恰躲過了白浪的刀鋒。
同時,它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向前一步,對準白浪頸動脈刺去。這種攻擊對身經百戰的白浪而言,太小兒科了。他稍稍一閃身影便躲開,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假黃泉的身後,正要給予對方致命一擊時,其它複製人再也坐不住了,一窩蜂朝著他撲了過去。